石头从四面八方飞来,同一秒时间,几十块砸在身体不同部位,躲无可躲。
从下面看,无数黑点追在岛国人身后,他们在海水里扭曲,不断摆出各种奇怪的姿势。
对他们而言,每一秒都度日如年。
哗哗——哗哗——
两边的海瀑布冒出了如堤坝泄水的声音。
文鳐鱼焦急大喊:“我这里维持不住了,龙哥交给我,你快上去!”
净化正好结束,姜芜倒也没有要向龙神讨恩情的意思,旋即施展神行术离开海底。
路过那几个已经昏迷下沉的岛国人时,她还不忘好心将他们捎带上。
姜芜前脚翻出沟壑,后脚海瀑布便合为一体,她要是再晚上几秒,估计就不能干着回到钓鱼船上了。
弥漫在海面的白雾早已消散。
姜芜不忘把灵线往上拽。
不一会儿,被灵线捆成团,脸上找不出一块好地方几人被拖出海面。
船老板下意识想要帮忙救人。
“不用,就让他们飘海里吧。”姜芜把人拦住,“老板,给我拿瓶水喝。”
船老板“啊”了声,犹豫地看向飘在海面的那几位,别说长相,就连是死是活他都分辨不出。
他见识过姜芜的手段,即便心里存疑,也不敢直接跟她对着干。
船老板忙不迭拿了两瓶水,一瓶递给姜芜,一瓶留给等会儿上来那位。
瞧见那几个岛国人的惨样,文清榕顿时身心舒畅,眼角眉梢都浮现笑意:“前辈,谭叙知呢?”
姜芜拧开瓶盖:“还在底下,咱们等等他。”
这一等,就足足过去了二十分钟。
谭叙知爬上钓鱼船的时候,周身金光散去,他像是累脱了力,倒在船板上无法动弹,只有胸口在剧烈起伏,手里还拿着两片泛青的龙鳞。
人到齐了,姜芜示意船老板开船。
船老板不由自主地朝着海面飘着的那几人看去,心里嘀咕着。
该不会就这样把他们一路拖回去吧?
担心闹出人命脱不了干系,船老板把船开得极稳,一路战战兢兢,临近岸边,沙滩上围了大几百号人。
眸光偏转,就看见几名身着制服的警察抬手,示意他把船停在岸边。
船老板动作麻利,心里急于撇清关系,他还未来得及张嘴,就看见和警察站在一块的黑衣人越过钓鱼船,蹚着海水将那几个被捆的家伙拖上岸。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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