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书感受着经脉被炽热的九阳真气冲击,而他的身体还和张无忌相连,后者仍不断地依靠着本能动作着,两种感觉的煎熬折磨之下,宋青书恨不得就这样晕过去得好。可是他也知道此时不光对于他凶险至极,更是对张无忌至关重要,所以只能咬牙坚持着,拼命保持着清醒。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无忌忽然清醒了过来,大惊失色地看着身下的宋青书道:“师兄!你……这……都是我做的?”他骇然地看着满身伤痕的宋青书,感觉到自己那处仍旧在师兄的体内,急忙想要起身。
宋青书因为他这个动作闷哼一声,连忙拽着他的双腕把他拉了回来。这一进一出,更是说不出的**,两人登时都无法言语。
“师……师兄……”张无忌浑身颤抖着,他都对师兄做了什么?
宋青书却以为他感到体内的功力流失在害怕,解释道:“你练功走火入魔了,我没有办法,只好用北冥真气把你的内力吸出来。”他这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子。
“内力没了还可以再练。师兄……我……”张无忌低下头,看着师兄那白玉无瑕的身子被他糟蹋得淤痕处处,背后躺在石地上,更不知道被磨出多少血痕。当下一个翻滚,自己则仰躺在下,而让宋青书坐在了他的身上。
两人这么一变换姿势,更是让相连的地方向更深处去了,宋青书再也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捏住张无忌手腕的手差点就那么松开,幸亏内力流泻中,两人的穴位早就有了吸力,竟没有错开。
这下对张无忌的冲击更是不小,虽然石室内没有灯火,但从透气的窗子里照进的月光,足可以让他把眼前的一切收入眼底。长发披散的宋青书衣衫半挂在腰间,身上伤痕累累,却又透着一股难以言明的受虐之美,而且又风情万种地跨坐在他的身上,两人还紧紧地相连着。若张无忌还能忍得住,那他也算是个圣人了。
张无忌并不是圣人,所以他忍不住向上挺了挺腰。
宋青书倒抽了一口凉气,怒道:“你在做什么?你……你还没够吗?”
“师兄,可是我都不记得了啊……你这样……我又怎么能忍得住?”张无忌不好意思地一边笑一边小心翼翼地动作着,目光烁烁地盯着师兄脸上的神情,连一丝变化都舍不得错过。
宋青书恼羞成怒地闭上了眼睛,打算眼不见心不烦,但他这一闭上眼睛,就更是敏感。尤其张无忌知道哪一处是他的弱点,专门朝那个地方顶去,让宋青书最后几乎无力地支撑自己。
此时张无忌体内的内力如奔腾的江水般注入他的体内,竟让宋青书隐隐感到不安。
北冥神功吸人内力,如江河入海,奔腾而不后退。也就是说,不管有多少内力,如果吸人内力之人比被吸收内力之人的内力还强,那么直到内力全部被吸干,都不会停止。现在他体内的内力明显强于张无忌,所以张无忌的内力则毫无保留地向他体内涌来。
可问题是,他身体根本就不是大海,他的经脉也根本装不下那么多的内力。
张无忌体内的九阳真气何其雄厚,更别提他自己体内本来就有着北冥真气。
如果再继续下去,那么他就会像段誉遭受过的情况一样,吸收内力过多而爆体而亡。
宋青书在短时间内想通这一切,立刻做出了判断,咬着牙强行把北冥真气的运转再次倒逆回去。这次,变成了他朝张无忌的体内输入真气。
“师兄!”张无忌一震,他感受到了真气重新倒流回了他体内,更令他不安的是师兄竟然开始吐血。大片大片温热的血洒落在他们的身上,让他立刻不安地坐起了身。
“别动……”宋青书制止道,“赶紧定神静气,疏导内力,记住,以后再也不许练那乾坤大挪移的第七层。那十九句有古怪。”
张无忌忙不迭地点头,他修炼之时察觉不妥,可是当时已经无法控制内力的走向,若不是师兄适时到来,他早就无药可救了。当下摒除了绮念,认真地导气归元。
宋青书却暗自在心中叫苦,他运起的北冥真气法门和之前输入张无忌体内助他轻功时的内力法门不同,应该类似无崖子传功给虚竹的那种,只要武功一散,恐怕他连命都会散掉。
不过,这又怎么样呢?
若承受了全部真气爆体而亡,不如把他体内的真气都转给张无忌。张无忌身怀九阳神功和乾坤大挪移,应该可以适应得了再多加一份内力。
他的这辈子本就是不应该得来的,能多活了二十多年,活得还这么精彩,他死而无憾。
张无忌感觉到深厚的内力又重新回到了体内,而且更加浑厚和精湛,一时竟没有察觉到他这次的内力要比以往多上了许多。正欢喜间,忽然感到唇上一暖,一个柔软的物体靠了过来。
张无忌浑身一抖,竟险些把持不住跳了起来。
师兄居然主动吻他!这真的不是梦吗?
张无忌颤抖着反客为主,待两人都气喘吁吁之后,张无忌才睁开双眼,惊骇地看着师兄瞬间苍白下去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