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莺吸吸鼻子,伸手,把小人的嘴巴打开。才让她坐直,东西从后面,被勺子粗鲁地塞进去,一吞一咽,小人的下颌都要被撑裂,她艰难地咀嚼着。年纪又小,口水从嘴角滴下。
原莺着急:“你慢一点!”
贺知宴:“你心疼?”
原莺:“这是我身上的一块肉……”
贺知宴:“她饿着呢,别管。”
原莺还想说什么,被掐着脸扭过来,被迫地跟他接吻,鼻腔溢出一声又一声破碎的气调。
嘴唇、兔子、小人,各行其事。
“笃笃笃。”
突然,舱门被敲响。
小人被呛到,咳嗽几声,抽搐起来。
贺知宴松开她彻底肿起来的唇,一道银丝牵起。
他喂饭的动作没停,“什么事?”
“先生,您好,我们的午餐开始供应了,今日菜单是……”
“等下再来。”
“嗯?”
“等我喂完小孩。”
空姐愣了一下,以为他们是一家人来旅游,便应一声好,推车去下一间机舱了。
原莺红着脸打他:“你这也往外说?”
“不是么,”他发狠地用力:“今天兔子是不是也没喂过?”
他们起了个大早,哪里有空喂兔子。
原莺的声音摇摇晃晃,断断续续:“没、没有……”
贺知宴伺候完小人,给兔子喂了奶。
原莺坐在地上,捧着兔子。她累极了,抽泣着哭:“以后一定不要小孩,也不养宠物……”
“当然,”贺知宴接过那两只兔子,把它们擦干净,再关回笼子里。小人吃饭弄了一身,他亲自清了,也不嫌弃小孩的口水,跟着赶回她该待的地方:“这三个小东西就够我的麻烦了。”
原莺瞪了他一眼。
她说:“你还敢觉得麻烦?”
贺知宴:“怎么,一趟伺候两小时起步,我还不累?”
原莺气得捶他。
-
贺知宴待了两天就走了。
原莺也投身到各种杂事中,开始学业。少有见面时间,他们只能通过手机联络。
午夜微光。
贺知宴打来视频,原莺刚洗完澡。
她看了眼时间:“都凌晨了,你还没有回家?”
“嗯,”他眉眼困倦,“想你了。”
原莺翘起嘴角:“我也想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