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逛了有名的大本钟,圣保罗大教堂,时间很紧凑,但玩的很开心。
居住的酒店依旧是标志五彩斑斓的瑞明酒店,顾苧忍不住感叹,他爹竟然能把这么接地气的酒店开到国外来,生意还挺火爆。
再想想心血来潮查看的银行卡余额,那数不清的零让他望而生叹。
“想什么呢,走了。”
傅予深抱着数个纸袋,拿肩膀撞了撞发呆的青年。
……
昏暗的城堡,只是独属于莫汉白的秘密花园,身材修长削瘦的男人戴着白手套,手中捏着一把锋利的,在白炽灯下散发着寒光的手术刀。
一个男人光着身子躺在简陋的手术台上,四肢用皮带勒的紧紧的,整个人呈大字型展开。
莫汉白眯着眼,身上是一件宽大的白大褂,他的神情淡然中带着一丝扭曲,冰冷的刀锋游走在那人左胸口。
“呜呜呜!”
男人惊恐的看着手术刀落下,剧烈的疼痛让他瞳孔瞬间收缩,额头的汗水沾湿了底下的垫单。
他就像是待宰的羔羊般等着屠刀落下。
顾苧坐在摄像机边的小马扎上,看着傅予深的表演,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抖了抖身子,吐槽:“好、好变态哦…”
但还有点带感是怎么回事?
凯尔斯闻言,露出满意的表情,他凑过去和顾苧小声说话:“傅饰演的莫汉白就是一个高智商反社会人格的罪犯,变态就是他最真实的写照。”
他也没想到,沉寂了三年的傅予深能给他这么大的惊喜,这表演比他试镜的时候又上了一个层次。
顾苧心有戚戚,要知道这家伙最近一有时间就看剧本,他瞄到过,那干净的本本上被男人写满了分析。
甚至有时候他半夜出门倒水喝,都能看到某个沉迷剧本的人坐在沙发上用阴恻恻的十分可怕的表情看着他。
“咔!”
这一幕拍完,傅予深又变回了那个有风度的影帝,所有的情绪收缩的格外漂亮。
他走到聊天的两人身边,看了眼摄影机里回放的画面,挑了挑眉。
顾苧感觉到他的后脖颈被捏住了,男人低下头,用剧中莫汉白的语气和声音问:“哥哥演的怎么样?”
那粘稠的嗓音像是毒汁一般,在泥潭上翻滚,开出馥郁的花朵。
顾苧一个激灵一巴掌扇了过去,嘴上还叨叨:“死变态离我远一点啊!”
傅予深:什么玩意儿呼我脸了?
在场所有人都被青年这神来一笔给惊到了,他们咽了咽口水,对这个带着眼镜的青年投去了你好牛批的眼神。
傅予深眼神复杂,他摸着被扇的左脸,一点儿也不生气,甚至…想让顾苧再来一巴掌。
那软乎乎的手拍在脸上一点儿都不痛,想来青年是收了力道的,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一阵热流往下涌,傅予深瞧了眼不争气的兄弟,伸手“凶狠”的捏住了青年高挺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