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我想太多了。
江一川摸了摸朝朝的小脑袋,“不管长大后想做什么,爸爸都支持你。”
朝朝笑着点头,“嗯,爸爸你真好。”
“我要是让你留在家里当蛀米大虫呢?”邵征冷不丁问道。
朝朝理直气壮地说道,“挺好的,不用为了吃饭和钱发愁,我喜欢过这种日子。”
江一川深深地叹息,“朝朝,这样岂不是会养成惰性?”
朝朝摇了摇头,“爸爸,我还是一样要出去上学,工作的。但是我有了钱,我可以做自己想做的工作。以及,在老板和同事恶心我的时候,我可以说走就走。”
我觉得他们谈这些有点太早了。
就在他们聊得起劲的时候,我发现身下的床单湿透了。
“念念,你羊水破了。”
邵征紧张得语无伦次。
朝朝指挥江一白去叫妇产科医生,又喊邵征给家里打电话。
我以为预产期还有一个月,可以慢慢来,现在连朝朝都要跟着我一起进入手术室。
等邵家人赶到的时候,我和朝朝被推进了手术室。
我陷入了昏睡,什么也感知不到,然后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的我走在长长的过道上,四周黑漆漆,旁边云雾缭绕,继续往前走是参天大树,高耸直入云霄。
“念念,念念……”前面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我拨开浓雾往前走,当我看到邵淼淼的时候,脚步一下子定住了,没办法继续往前走。
“淼淼,是你吗?”我问她。
邵淼淼点头,“念念是我,谢谢你把一双宝贝带去了邵家,也谢谢你让云黎缉拿归案。还有,我要走了。请你以后照顾好自己,照顾好邵家的每一位成员。念念,我悄悄告诉你。其实哥哥很爱很爱你哦,就是他不懂得表达,是个傲娇男。有句话我一直没有机会告诉你,现在我想对你说,念念我喜欢你,谢谢你当我嫂子。”
我听完邵淼淼的一番话,终于哭了出来。
“淼淼,当年我要是再努力一点,你或许不会死的。”
我向她道歉。
邵淼淼帮我擦去眼泪,对我温柔地笑道,“念念,你尽力了,我知道的。”
我还想继续和邵淼淼聊天,一声洪亮的婴儿啼哭让我一下子睁开了眼。
尽管我的眼皮是慢慢地睁开,但是婴儿的啼哭是驱散我梦中浓雾的吉祥声音。
护士抱着女儿出去的时候,我听到他们在欢呼。
我想,也许是邵淼淼又来了邵家,谁知道呢!
等我出月子,朝朝的身体也在逐渐恢复中。这段时间最辛苦的就是邵征,要帮我这边跑,又要往儿子那边跑,忙得不可开交,庆幸有江一川搭把手。
半年后,朝朝出院。
江一川前面几个月跟着他住在邵家别墅,后面他搬出了邵家。
读书时谈了一个女朋友,现在两个人正是热恋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