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骗
&esp;&esp;“抓到你了!”观音奴忽然从大石后面蹦出来。
&esp;&esp;葵葵被吓了一跳,脸色微变,随即若无其事地把簪子攥到手里,对他笑道:“世子爷,您怎么在这里?”
&esp;&esp;观音奴过来捏了捏她鼻子,疼得葵葵红了眼圈。
&esp;&esp;“啊!”观音奴被吓得连忙松开手,“可不许哭的!你要是哭,我就不跟你玩了。”
&esp;&esp;葵葵摇摇头:“我没有想哭,就是刚才你弄我鼻子,很难受。”
&esp;&esp;观音奴松了口气,然后趁她不备,把她手里的簪子抢到手中,拿起来仔细看着。
&esp;&esp;葵葵刚开始下意识地想要夺回来。
&esp;&esp;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她又放下了手,把手垂在身侧,小拇指无意识地微微勾起。
&esp;&esp;“我还是小白有孕
&esp;&esp;观音奴回去之后,确实和柳云眠说了这件事情。
&esp;&esp;“娘,娘,我知道什么能克许路遥了!”
&esp;&esp;他兴冲冲地说了自己的发现。
&esp;&esp;柳云眠听完后哭笑不得。
&esp;&esp;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脑洞大开地想到真相。
&esp;&esp;她只是觉得,事情凑巧。
&esp;&esp;或许许路遥的故人,有可能也有相同的草簪。
&esp;&esp;毕竟民间这些小手工,撞款的可能性很大。
&esp;&esp;不过柳云眠还想,触动许路遥的那个故人,会不会是被他始乱终弃的未婚妻?
&esp;&esp;之前她还想过,那未婚妻死得蹊跷。
&esp;&esp;陆辞倒是让人去查了,不过路途太远,一时半会儿估计也没有定论。
&esp;&esp;“你要相信你爹,”柳云眠笑着摸摸观音奴的头顶,打趣道,“难道你觉得,他还对付不了许路遥吗?你不能抢了你的爹的风头。”
&esp;&esp;观音奴去国子学是学习的,犯不着和许路遥对上。
&esp;&esp;“我这是帮爹分忧解难。”观音奴一本正经地道。
&esp;&esp;说到这里,柳云眠又想起之前他被霸凌的事情,试探着问道:“你最近和那崔阳如何?”
&esp;&esp;男人都好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