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沮授是谁?是冀州的核心,掌握着父亲的军队,你的话就足以影响冀州人心,影响冀州安定,进一步影响大战的走向。”
沮授听着袁尚的话,皱起眉头。
他面颊也微微抽搐。
袁尚提出的话,他的确都做了,而且处处公开指责袁绍。
袁尚冷笑两声,继续道:“都说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你沮授偏不。你没有维护父亲的尊严和威望,反倒处处和父亲做对。”
“换我袁尚主持大局,你这种战前搅乱军心的人,直接杀了祭旗。”
“也就是父亲仁慈心软,没有杀你。所以,先有田丰肆无忌惮,后有你沮授以下犯上。只要父亲不采纳你们的建议,他就是昏聩之主,你们就要唧唧歪歪,高呼什么天要塌了,冀州要亡了。”
“这是你的为臣之道。”
“一言不合,就大肆撒泼,形如泼妇。这种为臣之道,我袁尚不敢苟同!”
这是袁尚的切入点。
他就咬定沮授的为臣之道错了,你沮授是臣子,怎么能因为君主不曾采纳意见,就肆意诋毁。
沮授神色诧异,看袁尚时更是觉得意外。
袁尚真是废物吗?
这张嘴无比犀利,一番话更是戳在他的软肋上。
袁绍纵然有万千的不对,终究是君主,是他效忠的主公。
沮授不仅没有配合服从命令,还私下里大放厥词,实在不应该。
袁尚有一点也说对了。
袁绍的实力远超曹操,不管决定怎么攻打曹操,只要能贯彻下去就没问题,怕的是左右摇摆。
沮授毕竟是正经的儒士,有忠于君上的观念,如今被袁尚一番话戳在软肋上,再无法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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