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宋雅菲叹了口气向我解释,
“是妈打的电话,我去一趟老宅,很快就回来。
以后安眠药少吃,有什么心事可以跟我讲。”
我只低低的应了一声。
没一会儿我便感觉到床边一轻,然后便是房门合上的声音。
和她讲?
和她说什么呢?
说我想离开,她会同意吗?
她难道不知道,我现在的痛苦都是她带给我的。
她还希望我能说出些什么呢?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林姨上来查看我的状况,大概是我太睡太久了,她有些不放心。
林姨拉开窗帘,边开解我,“先生,安眠药可不敢乱吃,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嗯,知道了。”
我心里还是感谢林姨的关心的,只是有时身体不可控罢了!
意状终于在农历八月底的时候发生了。
在一个异常平静的晚上,我在无意中吃了大半瓶的安眠药。
等到宋雅菲发现我的时候,我差点就睡死过去。
还好发现的还算及时,再晚一点,恐怕这世上再没有我这个人了。
。
我再次睁眼醒过来,已经在医院里了。
病房里没有人,只有机器在正常运作着。
但还是能看见门外有两个人在。
两个人的声音,我很熟悉,是宋雅菲,另一个就是心理理疗师。
理疗师告诉宋雅菲,“宋总,我早就同你讲过,病人的心理很脆弱。”
“如果你不想再见到这样的状况,就请你放人离开吧!”
“他现在心里最抵触的就是这种别墅,还有你。
想要他好的话,让他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宋雅菲闷不吭声,没一会儿推门进来了。
我还来不及收回视线,与她四目相对,宋雅菲刚才还阴沉着脸,见我醒来,立马就加快脚步过来。
“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这就去叫医生。”
原本也没多大事儿,在医院住了两天后就又回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