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悠然居,二老看到他手上的一腿子肉,高兴又疑惑。
带着狗子进一趟山,带回来四分之一头野生二师兄,这是什么迷之操作?
要么没有,要么一条整的,哪有……
“酒叔分给我的……”
季然当即把事情简明扼要地告之二老。
“老酒这个人,其实是个好人,可恨好人往往没好报啊。”
听完儿子的讲述,季忠厚感叹。
“爸你知道酒叔出去那几年,发生了什么?”季然忙问。
季忠厚摇头道,“不清楚,只听老八他们闲唠时说过,老洒好像是在外面栽了大跟头,吃了大亏。”
季然点头再问,“对了,酒叔是不是住在清溪涧?”
季忠厚道,“以前不住那里,听说是后来迁移过去的,我也有好些年没去过清溪涧打过转了。”
“这样啊……”
季然和老头聊了一阵,仅确定了酒叔住在清溪镇,其它什么有价值的信息都没得到。
没再去村里找其他老一辈问询,酒叔和他并没有什么亲属关系,仅是好奇心作祟,或者还有那么点想念酒叔酿的酒的味道吧。
话说四里八乡有几个好酒之人又不怀念呢,酒叔的酒,简直就是琼浆玉液啊。
……
下午季然的时间多半花在了处理那一腿子猪肉上。
从‘小天才’接闺女回来后,晚餐季然重点做了一大碗猪肉炖粉条。
猪肉是野猪肉,粉条是农家自制的红薯粉,配菜是屋后地里的蔬菜……
纯天然的绿色食材,再加上季然的厨艺,这个菜弄出来……
粉条劲道爽滑,肉香不腻,那味道……
嚼一块猪肉,唆一筷子粉,相当地过瘾。
“老爸,这猪肉味道不对呀?”
野猪常年在山里跑,家猪则圈养在栏里,二者的肉质自然有很大区别。
豆花小嘴儿早被季然养叼,一口就尝出了端倪。
“是野猪肉煮的。”季然道。
豆花瞪大了眼,“老爸你把猪大猪二杀了?”
“呃……”季然没想到闺女会联想到这里去,试探道,“如果爸爸把它们杀来吃肉,你会不会不高兴?”
“这个……”豆花皱着小眉头,转了转眼珠子,“猪养大了本来就是吃肉的嘛,奶奶不是每年都会养一头猪,杀了过年吗。”
季然闻言就笑了。
那早上用陷阱逮到那两只小猪崽,闺女可不是这样说的,撒着娇地恳求他刀下留猪。
可现在,态度居然来了个180度大转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