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你。”
“学我什么?”
“不是拉了横幅吗。”
“墨靖尧,你还真是现学现用,直接就融入到了实践中。”就因为他打不还手咬不还口,以至于她打着咬着就没意思了。
这就象傍晚陈美淑骂她时一样的道理,她越不理,陈美淑到最后无趣了,是气哭了才离开的。
这也是与人打架时的一种高级技术。
“还行,不蠢。”也不笨。
喻色居然敢说他蠢,这个他不认。
“还说不蠢?让你跪你就真的跪?”喻色说着,又是气不打一处来,拎过一旁的鸡毛掸子就招呼到了墨靖尧的身上,“蠢。”
墨靖尧还是不躲,任由她连打了十几下,全都没有还手,更没有夺下她手里的鸡毛掸子。
喻色真的觉得无趣极了,她就发现,她之前怎么对陈美淑的,现在就是墨靖尧怎么对她,气的直接把鸡毛掸子丢了,“墨靖尧,你起来。”
墨靖尧根本不起,伸手一搂就喻色搂进了怀里,倾身在她耳边道:“打也打了咬也咬了,榴莲也跪了,你是不是能原谅我了?”
“不能。”
墨靖尧眸色幽深了起来,转而就落下了薄唇。
他这样把自己献上了,是不是她就能原谅他了。
喻色瞪大了眼睛,小手推着墨靖尧的胸膛,可是没用,根本推不开。
忽而,她发觉不对了。
“墨靖尧,你膝盖上绑了什么?”***的感觉,她现在感觉到了。
她这一嗓,墨靖尧这才缓缓坐起了身形,“什么也没有,我去下洗手间。”
说完,大长腿下了沙发就走进了洗手间。
喻色先是懵懵的顿了一下,随即就跳了起来,转眼就跟到了洗手间,猛的一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