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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ldo;没有，我是慕名而来。&rdo;

&ldo;那你找她有事？&rdo;

&ldo;没有，只是想和她说句话。&rdo;

张妈妈叹了口气，道：&ldo;像你这样的人真是天下少有。嗳，看你怪可怜的，我就再卖一次老脸，去给你问一声。&rdo;

&ldo;那就多谢了。&rdo;

张妈妈在门外踯躅了一会儿，叹道：&ldo;算了吧，我还是别自讨没趣了。张公子，实在对不住，不是老身不帮你，实在是有力使不上，我们这位胭脂姑娘，脾气比那千金小姐还要大哩。&rdo;张妈妈说到后来，声音大得整个悦香楼都能听见，她说完便&ldo;噔，噔，噔&rdo;地下了楼。

燕儿望了胭脂一眼，&ldo;噗呲&rdo;一声笑了。

胭脂也笑了笑，然后便锁起眉头来，不知在想些什么。想了一会儿，又拿起书来看。

燕儿坐在灯下做针线，她做一会儿，便站起身，凑到门缝边看一看。反复五六次。

胭脂也不理她，只是低了头看书。

&ldo;姐姐。&rdo;燕儿想说什么。

&ldo;什么？&rdo;胭脂望着她。

&ldo;没什么。&rdo;燕儿想了想又低了头做起了针线。

已是午夜时分，街上想必已是灯火阑珊了，楼外不时传来打更的声音。

燕儿手里拿着女红，歪靠在椅子上打盹。

胭脂看了看燕儿，见她睡得正香，便放下手里的书，悄悄地下了床。她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凑着门缝往外看，只见一个男子靠着楼梯口的扶手柱子，正昏昏欲睡。楼梯口的灯光太暗，胭脂看不太真切。

&ldo;姐姐，你做什么？&rdo;燕儿的声音。

胭脂大窘，慌道：&ldo;没，没什么。&rdo;

燕儿揉揉眼睛，定神看了看，然后笑着朝胭脂点了点头。

胭脂慌忙回床睡觉。

燕儿问道：&ldo;他还没走？&rdo;

&ldo;谁？&rdo;胭脂装糊涂。

&ldo;还有谁？还不是那个不见姐姐死不休的他呗。&rdo;燕儿说完，就又走到门缝边偷看，看了一会儿，站起身来哀求道：&ldo;姐姐，你看他多可怜，还是让他进来吧。&rdo;

胭脂没说话，没说话就是默许。

燕儿笑着推开了门，对胭脂道：&ldo;我可叫他进来了。&rdo;

燕儿悄悄地走到那少年公子身边，刚想喊他，只见他突然跳了起来。这举动把燕儿吓了一跳，她拍着胸脯嗔道：&ldo;你吓死我了，你没睡着啊。&rdo;

&ldo;睡着了，只是你一来，我就醒了。&rdo;

&ldo;你叫什么名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