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不是,那也是大师他二大爷!
见大师不说话,我忙开口对他道:“大师,咋咧,这尸体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啊。”
大师伸了伸脖子,咽了口口水,然后才喃喃自语道:“我日了个仙人板板哟,真是我爹?”
听了大师的话,我真是一阵无奈,这货怎么连是不是自己的爹。都不认识了?
正疑惑呢,大师则猛的往坟墓里一跳,站到了我的身旁,然后对那具尸体仔细端详了起来。
边看,大师边开口说:“还是个这么强的道士,就算死了,身上都藏着连我都看不透的实力,生前怕是达到了恐怖的六品神仙道啊。怎么会是我爹?”
见大师在那自言自语,我忍不住问他:“我日,你连自己老子长啥样都不知道?你这不孝子。”
大师却眼圈一红,很少见他露出这种悲伤的情绪,他像是在回答我,又像是自言自语般,继续说道:“我是个孤儿,是我师父他老人家从道观的后山捡来的,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有父亲,我也不想去相信,不过这尸体长得确实跟我有点像,这我能感觉的出来。”
说完,大师似乎这才注意到了尸体胸口上的血字,然后忙开口说:“我操,不管他是不是我爹吧,怎么胸上还刻了你的名字?我爹认识你?”
大师也他娘的是个奇葩,说完,竟然朝我翻了个白眼,然后对我道:“这他娘的,哪里是我爹啊,怕是你爹啊!”
当时我是又好气又好笑,在可能是自己老子的尸体面前,还能开这样的玩笑,大师也是够够的了!
不过从大师那泛红的眼圈,我感觉的出来,他其实是很伤感的,开玩笑归开玩笑,有时候表面看起来越是不在乎,其实越在乎,大师显然就是这种人。
正想找点话来安慰大师呢,他的身子突然猛的一僵,像是想到了什么。
紧接着,大师就猛的朝尸体扑了过去,然后竟然扒开了尸体的裤子,将脑袋伸到了这尸体的屁股那瞅了起来。
我就纳闷了,大师看人家屁股干啥,不管是不是他老子吧,这对尸体也是一种不恭敬啊!
更何况,这尸体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妈还说他是我师父,我被他带入了五三门徒,所以我不能让他死后还要受到亵渎。
想到这,我忙开口对大师问道:“草,你干啥?”
刚问完,还没来得及去阻止大师呢,我突然感觉脚底下一紧,脚踝一凉,像是有个啥玩意抓住了我的脚脖子。
我下意识的低头一看,那瞬间差点就吓尿了,那是出于身体本能的惊恐。
麻痹,不知道何时,从脚底下的坟墓里,竟然伸出来一双手,一双没有血肉以及皮肤的手,一双白骨!
这白骨死死的抓住了我的脚踝,然后猛的就将我往地底下拉了过去。
我下意识的就想抬脚往上爬,令我没想到的是,这双白骨手就跟具有魔力似得,猛的劈开了我脚下的土地。
在我目瞪口呆之下,我脚下的坟墓,竟然猛的裂出来一道黑色的口子,跟地震时的地裂似得。
这黑色的裂口,就像是一个怪物张开的嘴,我用眼角的余光往下面看了眼,漆黑一片,这种看不见的感觉着实是太让人恐慌了。
我想要躲,但是那双白骨手则猛的一把将我拉入了这无边的黑暗。
我发出了啊的一声大喊,整个人却已经掉入了这万丈深渊。
我的身体跟玩蹦极似得,一个劲的做着自由落体,那速度快的,耳边的风呼哧呼哧的刮着,冷风灌进我的耳朵眼里,难受死了。而且这种刺心的寒风,说实话,我从未经历过,感觉我们那世界,就从未吹过如此让人难受的阴风,简直比鬼风还要恐怖!
也不知道这万丈深渊到底有多深,我一直做着自由落体,感觉身上的衣服都要和空气摩擦出火花了,我真怕当我落地时,我的衣服已经完全磨成灰烬,成了光身子光屁股了。估庄亚弟。
不过,很快我却自嘲的一笑,那似乎不重要了,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恐怕是要粉身碎骨,摔成一团肉酱了,赤身**又何妨?
谁看?
地底下难道还会有人?
一时间我万念俱灰,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我感觉头顶突然又刮来一阵冷风,我下意识的抬头一看,虽然这里伸手不见五指的黑,但我竟然还是看到了在我的头顶,同样往下掉着一个人,是大师,我操,大师也掉下来了。
此时大师一个劲的在那喊着:“我尼玛啊,咋回事啊,咱这是要去哪啊!谁,是谁在操控,快给我出来,我是茅山季霸!”
已经感觉自己必死无疑的我,反而没大师那么慌了,我直接对他说:“几把,别喊了,咱今天这肯定难逃一劫了,别说你是茅山季霸了,你他妈是茅房季霸也没用。”
大师没理我,一个劲的往外祭出了道符,似乎是想让自己的身体给飘起来,浮上去。
然而,这里的引力简直比万有引力要强大的多,任凭大师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
我叹息一声,对他说:“别闹了,没用的,我就想问你,你是怎么来这的,之前在精神病院的地下室,你为什么过来帮我,你不是想弄死我这杀人犯吗?你当时说已经查出来了一些真相,那是怎么回事?”
大师似乎也意识到怎么努力也白搭了,也放弃了挣扎,任凭身体往下落,直接对我道:“因为我已经查出来了,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另外一个跟你长得一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