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中的二人操控着各自的法器,居高临下朝着下方散发着五彩光芒的护罩不断猛攻。
而金利的紫色毒雾在黑炎的灼烧之下变得越发稀薄……终于,金利再也忍不住了,他先是控制清风钵停止了喷射飓风,而后手上再次掐了个指诀打在葫芦之上。随后,包裹着五彩光球的紫色毒雾便仿佛视频倒放一般,开始朝着葫芦口涌去,转眼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只留下被其侵蚀之后一地狼藉。
做完这些之后他还有些心疼的瞅了眼手中的紫皮葫芦,将其放回了储物袋中,而后又瞟了眼一旁正在驱使黑燚珠攻击的戚家年轻修士,眼底的恶毒难以遮掩。
但此时并不是动手的好时机,于是他在心中暗骂了几声之后才继续驱使起清风钵朝着光罩攻去。
而此时的岑璟雨正盘膝端坐在光罩内,身体左侧摆着一个通体金色十分精美的镯子,右侧则插着一柄通体发绿的长剑,正是他从拢广楼中购得的玄元金精镯和玉灵剑,而这柄通体发绿的长剑也是他在拢广楼内购得法器之中的最后一柄极品剑类法器了。
岑璟雨本人则抱着一堆灵石全力运功吸收着其中的灵气,来补充着自己之前因长时间逃跑、斗法所产生的消耗,来为他接下来的战斗做准备。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随着二人的不断进攻,构成五彩光球的护罩也在不断崩毁,岑璟雨身上贴着的大量符箓也在不断地无火自燃,化成飞灰……
原本岑璟雨是想要靠着阵法偷袭,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击杀对方。
只可惜新得到的法器还未来得及仔细炼化,试验其威能和具体的使用方法,只是草草的进行了滴血认主。
不然岑璟雨绝对会放弃防守,甚至连用于警戒四周的神识都不留,直接将所有的攻击法器全打出去,给对方来一个全弹发射,饱和打击。
但他做不到……故此,他主要使用的还是那几柄飞剑法器,毕竟他从下界开始就在不的耍剑,所以对岑璟雨来说最熟悉的法器便是飞剑。
而且他在学习那门形影六合剑前专门研习了其中记载的御剑法门。虽说岑璟雨还没有将其完全参悟透彻,但粗略的有样学样他还是可以做到的。
所以就驱使法器而言,御剑便是他如今的最强手段了。
而这也是他一开始使用棱光剑时可以压制金利飞剑的原因,并非是因为法器本身的威能,而是御剑技术的差距。
至于为何不和之前对付血云门高层那样提前积蓄体内的紫色雷霆,对其展开绝强一击,岑璟雨也是有自己的思量。
首先是这二人乃是这上界的筑基修士,其所用法器所修功法所掌控的手段都是那些下界修士无法比拟的。差距太大,他又完全不了解对方的手段,自然不能贸然行事。
就以他现在看到的对方表现出的手段进行推测,那金利只怕是单凭那个紫皮葫芦中的毒雾,就可以轻松横扫下界所有修士。
下界修士想要战胜金利便只能凭借人数优势,包围对方后用人命去堆,不断地消耗对方,不让他有喘息的机会,直到对方灵力耗尽,才有可能获胜。不然金利若是仗着修为高深御器逃离,那帮子下界修士也是追不上的。
就是因为害怕对面万一有什么秘法或是后手、底牌可以挡住他的雷电,或者躲闪开来,那自己不就相当于白白浪费掉了最强的攻击手段了嘛,所以他不可能一出手就将自己的底牌打出去的。
其次是全力积蓄雷电之力必然会导致敛息法门失效,虽然有阵法的辅助遮掩,他也不一定会暴露,但他不敢赌也不能赌这样的概率。
所以他便选择了较为稳妥的打法,保证造成减员就行,不求一击干掉三人……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那名名叫金利的修士便是在阵法之内找到了隐藏在地下的自己,自己若是提前积蓄雷电只怕是连第一波偷袭都不会成功……
二人的攻击还在持续,大量护罩构成的五彩光球的光芒越来越淡,岑璟雨的符箓不断自燃化作飞灰,不多时便只剩下最后一沓了。
岑璟雨见时机差不多后便站起身来,将已经被吸干灵气,失去光泽,化作废石头的灵石随手丢到一边。拔出插在自己右侧土中碧绿长剑,将其平举至眼前,另一只手掐了个指诀往剑身之上轻轻一弹。
下一瞬,那碧绿长剑的剑身之上立马散发出一层灵动的白光,缓缓的漂浮起来。岑璟雨随即双手往两侧一展,那被白光包裹的长剑顿时开始分裂,随着岑璟雨展开的双手分出和那碧绿长剑一模一样的白光长剑。
随着下方光罩的光芒越来越淡,金利和戚家年轻修士二人也开始可以隐隐约约的看见站在其内的岑璟雨的身影了。
但就在这时,七柄散发着白光的飞剑竟从护罩内飞出,朝着四面八方分散开来,绕开了正在不断冲击着五彩护罩的飓风,从一旁绕了一个大圈,以不同的角度朝着半空中的金利急速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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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来?痴心妄想!”金利见此立马停止了对下方光罩的猛攻,继续起了之前的套路,调动起清风钵围绕着自己快速旋转了起来进行防御,同时双手极其熟练了掐了个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