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怎么?在担心容阿呆?”&esp;她向来一针见血。
&esp;&esp;空气颤了颤身子,淡淡地无奈:“无论他现在身在何处,总比在这所锁牢笼中。”
&esp;&esp;“哦?你便不气他恨他,明明已经计划好一切却仍做受害者,背叛了你,骗了你?”&esp;容宝金循序渐进,又问。
&esp;&esp;这一次容七别过眼,望她一眼,深深的黑眼圈泛着憔悴。
&esp;&esp;大抵也是上了心,方落得如此下场。
&esp;&esp;容宝金回了房中,才拿出那封信来,每日一次,现在已经积累了三封,这些本该落到容七手中的信,却被她给拦了下来。
&esp;&esp;容宝金并非圣人,做的事有对有错,大抵也是凡人一个,凡事皆依靠着自己的思量而行。
&esp;&esp;眼下做的,也不过是她作为一个姐姐,能有的,对妹妹最大的保护。
&esp;&esp;可她却不知,刚走出大门的容七,已经被人从颈后一劈,顷刻间失去了意识,软软地他倒在地上。
&esp;&esp;……
&esp;&esp;容七醒来时,已是夜深,幽香传入鼻尖,唤醒她所有感官,她睁开迷蒙的眼,感受着这股沁人心脾之味,是桃花香,若要在则寒冬季节仍能闻得此香,此处怕不是寻常之地。
&esp;&esp;容七而后惊恐地发现自己自己周身竟使不上一丁点力气,明明一身清白未曾有绳索束缚着,可纵使容七咬紧牙多么用力,却连一只手臂都抬不起来。
&esp;&esp;毫无疑问,她被人下药了,这使得她周身乏力。
&esp;&esp;意识到这一点,容七反而不再惊慌。应该就是床戏了……t_t最近忙成一条狗,基本隔日更了,也要写到结局了。好不舍得,嘤嘤嘤。
&esp;&esp;我写的床戏绝对很清水……但要是这都被锁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小天使们要快点看哦~不然要被锁了。
&esp;&esp;大结局(上)
&esp;&esp;他手停在空中一小会儿,随后无奈一笑:“我便知道,你该是多记恨我。”
&esp;&esp;容七的心思却越飘越远,明亮的月光将那颗树染地透亮,一个,两个,三个,有多少人曾不顾一切地,将自己的鸳鸯袋挂在这上面呢?为的不过是终得一双人的夙愿。
&esp;&esp;屋子突然一暗,原是那明亮的烛光已然熄灭,屋子里黑漆漆,容七却被自窗外涌进来的月光给照射地眯了眼,她的脸在月光下闪着柔和的光,容七终究别过脸去,瞧见他又走过来,身形颀长,这般站在床边,如一尊大佛,一棵大树,足以遮挡容七眼前的世界。
&esp;&esp;容七看着他,可她却什么都看不清,背着光站在那里的人将神色很好地掩藏在了夜色中。可他却能看清容七的一切,包括容七死气沉沉的眸子,包括她低垂着眼眸欲再次偏转过头的动作。
&esp;&esp;“我必须要骗过你,才能骗过所有人。我为了这一天已经等了十年,七七,我没得选择。”&esp;他的声音很冷清,包括那慢慢抬起的,泛着寒意的手。
&esp;&esp;“记恨也好,抱怨也好,有得必有失,短暂的愤懑终究会被时间所填平,只要你还在我身边也好。”
&esp;&esp;他贴着她的耳郭,不知何时已然倾下身子,覆在她身上,容七因着他忽然的凑近敏感的脖颈抖了抖,而后感觉有什么湿滑的东西一扫而过,他轻轻舔了舔她的脖颈:
&esp;&esp;“七七,你终究是我的。”
&esp;&esp;修长而泛着凉意的双手轻佻,将衣袋挑落,散落在两边,露出洁白的中衣,他略微撑起了身子未免将她压疼,从秀气的眉到小巧的鼻尖皆泛着点点桃红,最终,覆上那始终紧抿着的倔强的唇,洁白的贝齿紧咬,这是她现在唯一可以自由支配的东西。
&esp;&esp;他的耐心显然超前,一点点的,以唇舌轻轻浅浅地撬着,忽轻忽重,或以薄唇碾压,勾咬,或长舌探入席扫,逼得她张嘴,她的城墙如遭蚂蚁啃食般正在慢慢地崩塌,那手不知何时探到她腰间轻柔的一捏,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使得她全面失守。
&esp;&esp;之后的一切都不受控制了,他再无任何顾虑地,带了不管不顾地,热切而温柔地啃食着她,勾了她软舌共舞,唇齿的交缠,带来男女之间最为纯粹的欢愉与情爱。
&esp;&esp;容七始终隐忍着,眼神倔强。直到,自己的中衣被一点点的剥开,敞开的娇嫩肌肤触到寒意开始微微颤栗,浅粉色的肚兜开始揭开面纱。
&esp;&esp;容七终究无法再无动于衷下去了,开始浅浅地挣扎起来,她惊喜的发现药效有所减缓,至少她的挣扎开始起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