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哥,你昨天不在,他那凶恶样要把我吃掉,他心中只有裱子生的闺女,没有你这个妹子。西屋给他,新国娶了媳妇,你让他住哪?”许老婆直看着娘家的哥。
“新国可以把媳妇娶到东屋。”
“卫国娶媳妇咋办?”
“你中屋不是还有二间房吗,话又说过来,等卫国娶媳妇也该盖新房了。”
“盖新房?他立国有本事与裱子闺女去盖,我可没本事盖新房。”
“姐,既然是分家,你总要给立国一个地方住啊”娘家的弟对许老婆说。
“我已和生产队长商量好了,村子南边那两间看麦场的房子给他住。”
“娘,生产队分组分地后,那房子已三年没有人住了,生产队也没有修过,天下雨就漏,咋住人?”许老婆的二女儿说。
“立国有能耐,他去修一下,不就可以住人吗?”许老婆白眼二女儿。二女儿不说了。
“好了,你娘这样定,那就这样定”许老婆娘家二哥说。
……
最后分家的结果,许老婆除了给立国一个立柜,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外,还给大儿媳不足百斤的粮食和几十斤面以及一个小锅和一把饭勺几个碗。
第三天,大儿媳抱着儿子哭着回了娘家,立国瞪几眼许老婆什么话也没说,一个人去村北的麦场。麦场,除二间破草屋和几棵树外,四周空荡荡的,草房屋距离村子最近的住户也有几十米远。乡亲比较同情这只出群的孤雁,纷纷向立国伸出温暖的手。在乡邻的帮助下,立国三天便把旧草屋修整一新。这三天里东家给他一把草,西家借他半块砖,帮忙的乡亲没吃立国一口饭,立国很是感激乡亲。房屋修好后,立国一人拉土和泥,又大干三天把屋内的地垫平,墙壁粉刷一遍并磊好灶台。立国把屋上屋下屋外屋内全部的活干完后,自己的脸瘦了一圈。立国把东西搬到新家,才到丈母娘家叫回老婆和孩子。
“唉,许老婆也真是的,有个好儿媳妇还整天的打闹。”
“许老婆当闺女时,在娘家就凶的狠。”
“不对,许老婆当闺女时可文静了,她嫁给张老头婆婆死后才凶狠起来,家里什么事都是她许老婆说了算。”
“许老婆真是的,现在的年轻媳妇可不是咱们那个年代当媳妇时,公婆说一就是一,敢和公婆打骂,那是自己找死。”
“唉,赵奶奶您说话可不对,您那时是啥年代,现在是啥什么年代,公婆的话对,咱就听,不对,咱咋听,不能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说吧?”
“立国那娃是个好孩子,见人先喊婶后说话,只是命太……”
“你别看新国和卫国打嫂子凶巴巴的,他俩要是敢和立国打,立国能揍死他俩。”
“立国在生产队看庄稼时,他一人打四个偷庄稼的。”
“新国卫国小时候就怕他大哥。”
“立国女人那两*真大,太诱人了。”
“你去喊立国女人一声娘,她就会让你吃口奶。”
“那你先去喊立国一声爹。”
“你喊立国爹,他也不会让你吃他老婆的*。”哈哈哈
……立国的事成为乡亲茶前饭后的话题,大伙从中寻找自己的乐趣。
立国分家后,一家人生活在草房里,倒也风平浪静,自己的女人和娘相遇就象仇敌一样,相互恼视,不说一句话,各走各的路,各干自己的活。
时间飞快,瞬间四五年已过,许老婆的二儿三儿相继结婚成家,二人都住在老宅里。四五年时间里,立国跑生意做买卖,女人养鸡鸭,原先二间草房已变成三间新瓦房,红火的日子让村人羡慕赞叹。四五年里,不管老二老三结婚生子,或是立国的女儿出生,立国兄弟间从没来往过。
“新国,你看咱大哥跑生意,每趟都能赚千儿八百的,现在他已盖新瓦房,咱还住在这一间半的破屋子里,天天还要听死老婆子的唠叨”新国的女人对刚从自己身上下来的男人说。
“咱是咱,他立国是立国,他有钱算个球,我不承认他是大哥”新国拿开放在女人*上的手大声说。
“叫你娘个屁,深更半夜的你是不是想把孩子吵醒啊?”女人生气的转过身,轻拍着身旁的孩子。
“你也不想想,这老宅迟早是老三的,咱早晚要搬出去,你听你娘的,她咋不在新宅上给咱盖房?你说她没钱,她死老婆就是有钱也不会给咱,她现在和老三一个锅,她的钱就是老三的钱”女人又转过身说。
“我知道”新国没好气的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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