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安舒瞪了他一眼,用口型凉飕飕威胁,“你不行!你拍得太糊了!”
虽然她没有将‘不行’两个字说出口,戚令世还是听到了。
他眸色深沉,默默想:看来,有必要认真学习拍照。
免得栾安舒再说他‘不行’。
“好嘛。”栾小乖失望的拱拱鼻子。
栾安舒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逃过此劫。
突然——
“我!”薛尧打了个滚,从地上爬起来,高高举起手,“我来拍!我两岁就会帮妈妈拍照啦
~”
“……你真厉害。”栾安舒违心的夸奖。
薛尧骄傲的接过手机,自信满满地说,“我最会拍全家福啦!”
栾安舒笑得很勉强。
栾小乖歪了下脑袋,“全家福?那素升麻?”
没等大人开口,薛尧有模有样解释,“就是我们和爸爸妈妈拍的照片!”
“哦!”栾小乖豁然开朗,眼睛亮起来,“小乖喜欢!小乖要拍!”
说话同时,她举起手手,比了个小树杈。
挺好。
继承了妈妈的不会摆pose,又继承了爸爸的不会拍照。
十月中旬,麟城开始大降温。
几场秋雨结束,栾安舒换上新买的当季大牌秋装,美美的;投入新工作中。
《金麟财谈》带给她的不止有名声,还有远超往年的收入。所谓红气养人,栾安舒身为幕后,
竟然也能享受到做女明星的待遇。
俗话说,人红是非多。
这个规律放到栾安舒身上,依然成立。
她从麟城电视台离职的消息传出,立刻有人故意引导舆论,声称栾安舒抛弃老东家,是个白眼
狼。
当时,《金麟财谈》还有最后两期没播出。麟城电视台姑且要维持体面,发了一纸声明,表示
栾安舒与本台和平解约。
当今娱乐圈,官方声明与律师函地位相同,并成为两大可信度为0的废纸。
网友们被官方声明伤过太多次,又怎么可能买小小电视台的帐?
对此,栾安舒本人毫无波澜。
经历过几次莫名其妙的抹黑,她现在已暴风成长,并不在意所谓的‘路人缘’。
她又不出道,在意什么路人缘呢?
假如栾安舒真打算出道,更不用在意所谓的风评。圈里有一句话,黑红也是红。
混这个圈子,最害怕无人问津,糊得安静如鸡。
栾安舒唯独后悔:她应该穿越到过去,把最开始那个承受能力差,因为一丁点舆论风波,就委
屈的哭鼻子的栾安舒,拎起来好好教训一番。
她,栾安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