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点半的时候,江文和和杨天幕手上的资金已经光溜溜了,他们准备等着新闻发布会后收果实。
这边柳元生的新闻发布会开始正式召开,袁方到场压阵,他先宣布了天基公司的发展战略和目标,接着推出制癌灵,并发布利好消息……
一切都按照计划在进行,受到新闻发布会的影响,天权生物的股票开始手吹捧。突然,一个工作人员跑到主席台,在袁方的耳边嘀咕了几句话,袁方一**坐了下去,脸色苍白。
同一时间,有一个人从远处跑到新闻发布会现场,他边跑边大声叫道:“大新闻,网上有天权生物公司的大新闻,大家快看呀,非常重大的新闻。”
那些记者虽然大部分收了柳元生的红包,但是相对于饭碗这些红包的价值是小多了,开始几个人跑,接着很多人跟风,最后哗的一声全跑光了……
在天基公司新闻发布会召开的同时,关于天权生物伪造临床病例以及重大的试药事故全面在网络上曝光,一时间让天权生物陷入绝地,股价再创新低,直接跌倒谷底,变成2块,就像卫生纸一样,让好多人被套牢。
画面上的杨天幕已经傻了,他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看着电脑屏幕,头脑已经全蒙了。不过毕竟是做投资的,对钱财的看法跟普通人不一样,长时间面对着股市上的起起伏伏,心里承受能力比别人强一点,很快,他就清醒过来。
他马上拿出手机给白蕊打过去,但都不在服务区,白蕊的手机已经被我们屏蔽了,这个时侯我是不会让他们扯在一起的。这时的白蕊正开心地和她那些所谓的姐妹逛街不购物呢,根本不知道杨天幕正面临灭顶之灾。
杨天幕见电话没有打通,马上就关机,然后快速走下楼,开着宝马车就往家赶,他知道这时候不是跳楼就是跑路,他当然不想死,所以准备跑路。
杨天幕到家后,在家里像强盗一样地到处翻,护照、证件、钱、存折、卡等等,能拿的都拿出来,全部装在旅行用的提包里。打包好东西后,杨天幕用家里的电话拼命地给白蕊打,可还是是打不通。杨天幕像热锅上的马邑,他在屋里走来走去等了几分钟,很快等不下去了,他知道陈俊肯定正在赶来他家的路上,如果留在这里被抓住,他就死定了。
杨天幕顾不上白蕊了,带着东西开车出了小关上高速就往北跑,他知道往湖南的路肯定有陈俊的人在堵,就是追不上他,陈俊也会通知他的朋友堵在各个收费站,那他就是想跑也跑不了。所以他先往北走,准备出了省后再折回湖南。
我看着画面上杨天幕飞驰的汽车,自言自语地说:“活该,谁叫你得罪我又有个漂亮的老婆呢?做人不能装牛逼,不然会被雷劈,得罪我的人从来都没有好下场。”
我统计了一下我们这边的成果,经过先知先觉的高出低入的操作,斯罗华从中捞了不少钱,不过这些钱他没有收回自己口袋,全部在低位是购入天权生物的股票,这部分大概有14%股份。另一方面,在方天的安排下,天神生物组建了一个金融投资部门,趁着低价悄悄购入天权生物的股份,因为力度不小,掌握的股份将近30%。
我知道外面还有不少流通股,我吩咐斯罗华和天神生物的投资部继续吸纳天权生物的股票,争取把所有的流通股全部吃下来。在我的计划内,公司一般是不会上市的,一起等到以后收购了天权生物在花大笔资金给散户退股,还不如提前收拢这部分股份。天权生物现在已经严重资不抵债,如果没有意外很快就会被清盘,我特别交代,让方天在天权生物被清盘前派人去和袁方等股东谈判,低价购买他们手中的股份,争取在短时间内把这件事办好。
事情办得差不多了,我摘掉天眼,看了看时间已经将近中午了,我从书房里出来走下楼。郁莲没有出去,她正坐在大厅看电视,我坐到她身边,跟她一起看电视。电视上正在播新闻,内容正是天基股份的事情,深圳电视台的那个长得不怎么样的女主播正在侃侃而谈:几年前的科技神话,如今却爆出丑闻,不管这件事的真实性怎么样,但是天权生物的造假问题至少揭示这么一种可能,广大股东希望有更严谨的监管制度,以保障他们不受损失,从另一方面,天权生物的股价因为网络上的资料而产生波动,股市如此的脆弱……
我心里暗笑,股市当然脆弱了,如果稳如磐石,那谁会去投资,还不如直接把钱存在银行,那些金融专家不就没用了吗?我微笑着问旁边的郁莲:“宝贝,以前有没有炒过股票?”
郁莲点了点头,说:“炒过,手里还握了不少股票,可是半年前都被罚没了。”说着她有点落寞,说起来股票也是资产,却因为林有容的事情被罚没,谁都不会痛快的。
我说:“华夏的股市是别人圈钱的工具,现在政策稍微规范一点,但是仍然免不了先天不足的情况,在制度上还是有些完善的地方。你在陈德市政府干过,肯定知道些内幕,市属企业多少都跟政绩挂钩,管理方面比较混乱,免不了会凝成一些利益小团体,这就有监管不力的情况出现。”
郁莲说:“如果眼光好还是能挣钱的,我投资股票就很少亏钱。”
我笑着说:“恐怕你手里握着不少你们市里上市公司的股票吧,有内幕有人关照还能亏钱?别的股票想挣钱恐怕没那么容易。”
郁莲一听就有点脸红,她的情况确实跟我说得差不多,陈德市政府里面都有着这方面的情况,这也像一种潜规则,当然炒股不会用自己的名义去炒,一般都随便挂在哪个亲人朋友那里。
看郁莲这样的表情我就知道答案,解决这些问题不是一天两天的时间,我对政治没有兴趣,只想过自己的逍遥生活,这些东西我根本不想也不会去管。
我和郁莲谈起留学的事,她还是有点担心自己能不能适应国外的生活,可是她现在在深圳确实有点战战兢兢的感觉,老是觉得没有安全感。我答应尽快把她送到香港,再给她安排个身份去英国。
郁莲担心的不止是这些,还有她的父母亲人,毕竟她出去时间会比较长,要再回来至少得一两年。我可不想让她回去见她的家人,因为孙建纬那群人还在盯着,郁莲一回陈德马上就会落入他们的手里,我实在不想再发生什么意外的事情。
我把情况稍微跟她透露一点,郁莲顿时变得更害怕了:“孙建纬是林有容的政敌,他是市长那个阵营的,跟我们一直都是你死我活的,如果他们要对付我,那我在国内就很不安全。”
我让她别担心,又把孙建纬他们私下里想要从她这里找到林有容那批贪污款占为己有的事情说了。我告诉她:“放心,他们不敢正式立案来办理,所以你根本就不用怕,再说我这边已经安排好了,很快就送你去香港,他们就是再厉害厉害不到香港国外。”
我不会把准备对付孙建纬他们的意图告诉她,因为郁莲不了解我的情况,肯定会担心。按照我的计划对付孙建纬他们是一个长期的事情,我会把这些事交给文四他们,通过暗地里操作,他们这些人一个一个地搞掉,花个一两年的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吃过中午饭我就开车出来了,我到天神集团安排天权生物的收购事宜,前后花了几天的时间才把事情处理完。方天本来还在三亚洽谈项目的事,这几天也抽空回来了,股份收购谈判、股票监管部门的公关、退股事宜等等,忙了个昏天黑地。等办得差不多了,我把后续的事情都交给方天,然后从这件事里脱身出来,不过就这几天时间,天神集团新招来的那些员工都认识我这个战略顾问了。
天权生物的事情安排完了,我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到白蕊身上。白蕊这几天可惨了,自从那天回来让陈俊的人堵在家里开始,她的噩梦就开始了,家里的存折、卡、贵重物品全部让杨天幕带走,她偷偷藏起来的私房钱也被陈俊搜走了,家里值钱的东西全被弄走,除了别墅基本可以算是家徒四壁。
白蕊碰到这种状况一下子就蒙了,她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直到陈俊第一次来的时候,从他气急败坏的叫嚣声中,她才大概知道杨天幕拿了他几千万去炒股亏了,从那时起她就拼命地给杨天幕打电话,可惜一直打不通;白蕊能找的亲戚全找了,就是联系不上杨天幕。白蕊给杨天幕的家里电话,第一次打通了,知道杨天幕没有回老家,白蕊把情况她的公公婆婆说了,可是只换来几句安慰的话,一点帮助都没有,这次通话后她再打回家就打不通了。
在白蕊快要绝望的时候,她接到杨天幕的电话,杨天幕将事情的经过讲给她听,又说了一大堆无奈没办法之类的废话,白蕊气得把电话都砸了。白蕊气消了拿手机拨过去又再打不通了。这一幕是我安排的,让白蕊知道具体的情况,接下来就让她处于绝望的孤军奋战中。
白蕊像行尸走肉一般,家里每天24小时都有陈俊的人守着,出又出不去,想逃跑肯定跑不了,她能托的关系斗托了,直到把最后一个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