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系统看着自己满屏的马赛克无能为力,“主人,我也不知道啊!”
“你不是说过只喜欢我吗?”江尘停了下来,双眼通红,杀气腾腾地质问道,“那为什么还要和那些肮脏的烟花男女们整日厮混。”
“难道你就这么饥渴,一刻也不肯多等,完全不在乎是和谁上床。”
江尘跪坐在温酒的身上,略微粗糙的手掐住他的细腰,恨不把把牙咬碎,“即使那个人不是我,也没关系,是吗?”
温酒张张嘴,很想解释一下,但想起自己现在发不出声音,若张嘴不出声反倒像是在认同他的话,显得自己是在饥渴的索取一般。
温酒骨子里的高傲不允许他做出那副淫荡模样,平白遭人取笑,索性咬紧自己的下唇,倔强的与他对视。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殊不知他如今的这副不肯出声的模样,在江尘眼里倒像是因被说中心事而心虚的表现。
“既然别人可以,那为什么不可以是我……”江尘被温酒迟迟不肯出声的行为彻底激怒了。
原本还仅剩的理智,想要听他好好解释的想法,在顷刻间化为乌有。
“子衿,你只能是我的。”江尘从自己的头上扯下一条白色发带,将温酒的白皙细腻的双手牢牢地捆绑在床头柱上。
他的眼里满是偏执与疯狂,就像个疯子一样。
衣领大开,露出一身傲雪,两颗茱萸傲立其上,凉风习习,不禁微抖几分。
江尘俯身弯腰,不再看那双朦胧含泪的眼睛,一意孤行般的开始了踏雪寻梅之旅。
翌日清晨,待温酒醒来时,江尘已经离开了。
温酒看着自己身上斑驳交错的吻痕、指印,心中十分窝火。
再转眼瞥见锁骨之上那个不起眼的朱砂痣,此时已被一个大草莓完全覆盖,脸色更是变得极其难看了。
虽然没做到最后一步,但昨晚江尘在温酒耳边无数次的呓语,也让温酒确定了江尘的真实身份—黑心莲组组长江尘。
虽然说他是自己的暗恋对象,但这么不顾自己的意愿而强行逼迫自己,和犯罪有什么区别?
尽管江尘表明他是为自己而来的,是真心喜欢自己的,但并不妨碍温酒对他的鲁莽行为而感到生气。
虽然说两人是两情相悦,但也不能在其中一方不同意的情况下,霸王硬上弓!
呸,哪有儿什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而发生的强制爱,这分明就是精虫上脑的野蛮行为!
温酒觉得不给江尘点颜色看看,以后这种事情多半还会再发生。
这无异于把自己当成他可以随便泄欲的工具了,哪还有什么平等尊重可言?
从那天起,温酒就躲着江尘不见,时间一长,江尘也自知理亏,也不再那么频繁拜访丞相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