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的确不便宜,好一点的话,差不多得五十两银子。像南宫家这样的,至少得上百两吧。”
“什么?这么贵的吗?”
这马看起来也不比牛高级啊。
况且牛春天还能犁地,秋天还能帮着运粮食。
马车,好像对于他们这种普通平民百姓来说,用处不大呢。
“阿七,要不算了吧。家里虽说这段日子挣了些钱,但毕竟要重新盖房子,等过几个月,还要买些下人到酒楼帮忙,这钱还是留着用到刀刃上吧。”
“没事,阮阮,我这里有块玉佩应该能值些银子,不行就把它当了吧。”
玉佩?
“阿七,你哪里来的玉佩啊?”
田七从炕柜最底层的包裹里翻出一块玉佩递到阮乔手中,“这是我养父母留给我的。说是捡到我时,挂在我脖子上面的东西。”
阮乔把玉佩拿到手中仔细看了看,感觉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类似的。
但毕竟她对玉器不了解,只感觉看透明度和颜色,应该是块好玉。
“阿七,这玉佩关系着你的身世,还是别卖了吧。家里现在还有些钱,实在不行,就过段时间再盖房子。反正这也马上冬天了,也不适合打地基的。”
“是啊,田大哥,这玉佩一看就很值钱。就是卖,也不能去咱们县里随便卖啊,那样卖不上高价的。”
“可是……”
“哎呀别可是了,明天先去车马行看看,不行的话我们买头驴或骡子回来,这样既能拉车,农忙的时候还能帮家里干活,挺好的。”
田七也想过买驴或者骡子。
但他总感觉那样会委屈了阮乔。
“好吧,那明天看了再说。”
翌日。
“呀,下雪了。”
“什么?下雪了?”
听到下雪了,阮乔一下子从炕上起来,趴到窗户边往外看。
可惜家里窗户上安的不是玻璃,而是油纸。
看也看不清楚。
“阮阮,你慢点,小心肚里的孩子。”
“嘻嘻,对不起,我太兴奋,忘记了嘛。”
田七帮阮乔把衣服穿好,无奈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