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f?O她这一趟走,带走了厂里所有的糖果、果酒、米酒存货。并跟林楚楚商量好了,她这边出厨子,出人,徐疏清那头出钱开挑铺面,待一切准备就绪以后京城分店准备开张。现在是刚出正月,林楚楚想趁着五月夏茶采摘之前,就把同城分店,还有江南的事情落定。徐疏清刚走没两天,夫妻俩就收拾行装去往府城同城。豫州城西北第一大城,地处西北腹地,上面还有府城同城管辖。同城虽没有豫州城富裕。但周围地势险峻,山林环绕也是距离边境白城以外,抵抗蛮人鞑子的天然屏障。城墙巍峨,城墙上站满了士兵,进出城里都要仔细盘查。城里面也不似豫州城,百姓散漫悠闲,这里没行走十几步都能看见身着皮毛头上编小辫的关外人。徐敏怀给定下的商铺位置很好,是商业街比较中心的位置。二人先去揽月阁同城分店,取了钥匙,打开店门,虽没有豫州城的铺子大,但也是上下楼有后院的设计。后院偏房的屋子里有张床,阎永铮手脚麻利地收拾收拾。把马车上的棉被取下来,也就没去找客栈住,就那么在店里住了下来。跟之前一样,店里所有的人全部用买的。阎永铮去了趟私物属,找了官家人牙子又领回来十多个人。夫妻俩各司其职,装修还是按照豫州的样式,阎永铮盯着。豫州那边的老康调来,又从鲜鱼鲜那边领过来两个厨房里打下手,性子稳重能吃苦的,手把手教着做菜。林楚楚则紧锣密鼓地培训店里的这些人。事情顺利得不能再顺利。豫州城不少客商,临开业前,阎永铮都下了请帖。徐敏怀也提前在同城商圈游走了一圈。先开业的依旧是鲜鱼鲜分店。等到了开业那天,所思所想却与豫州大不相同。说是门可罗雀也不为过。除却路过看热闹的人路人,人少得简直可怜。同一条街上的商铺老板,之前收过阎永铮送的果酒糕点,此时要么猫着门口伸头看,要么就是抓把瓜子幸灾乐祸地瞧热闹。豫州城跟他们相处好的,在同城有买卖的老板们也都只送来了礼金,一个都没有露面。“铮哥,放鞭吧。”
即便客人很少,林楚楚也依旧笑脸迎人。阎永铮应承了一声,把伙计们用竹竿调高的鞭炮一一点燃。好一阵噼噼啪啪过后,夫妻俩挑着竹竿正要掀开牌匾上的红绸。“嗖”地一下,裂空只剩传来,一只黑箭直挺挺射在牌匾上。阎永铮手疾眼快,当即把林楚楚护在怀里,冷眸入利剑像箭羽射来的方向看去。“铮哥……”“没事,媳妇。”
阎永铮把林楚楚挡在身后,招呼其他伙计进了酒楼里。零星的几个客人,当即被吓得直接走掉。暗箭都射过来了,谁还吃饭啊。再稀奇的吃食也没有命要紧。到了这个时候,要是还没反应过来他们得罪人了,那可真是傻透腔了。见过了豫州酒楼的红火场面,在一对比,从豫州来帮忙的伙计们心里产生了巨大的落差。阎永铮面沉如水,吩咐他们看好了货源,店里的所有人不能随便外出。开业就这般不吉利。鲜鱼鲜以另外一种方式在同城出了名。又过了三天,依旧没见有人寻衅滋事,鲜鱼鲜大门开大开始迎客。到底是新鲜买卖,就算有心人想搅合,也架不住味道稀奇好吃。有人惜命不敢来,也有那胆子大的想来尝尝鲜。鲜鱼鲜的买卖算不上红火但也不差。会员自然是推销不出去了,但每日的紧张也能有个百十两银子。没过几天,鲜鱼鲜对面的铺子也开始营业,铺面样子跟他们的一模一样,不光如此一样的菜品价钱拦腰砍半。鲜鱼鲜本来就不多的客人就更剩不下多少了。“东家,他们明摆着学咱们呢!”
老康气不过,“那有这么做生意的,分明就是要挤兑死咱们。”
林楚楚冷眸瞧着,塞给伙计一把散银子道,“去把跟咱们一样的菜买回来一份。”
不管是鲜鱼鲜还是火锅,都离不开辣椒藤椒、麻椒,这些麻辣的东西。辣椒藤椒的种子是她从空间里拿的,现在用的也是空间里五亩地的产出,旁人根本不可能有。果不其然,伙计买回来的菜,无论从样式还是口味都只是简单的模仿。充其量也就加了些辣味,还都是买的他们家的豆瓣酱用做提味。其余的辣味,全靠茱萸来增味。说不上难吃,也好吃不到哪里去。阎永铮下筷子尝了尝,道:“媳妇,你打算怎么办?”
林楚楚撂下筷子,涮了涮最,不以为然,“不怎么样,愿意打擂台就随他去!”
果然用没过几日,鲜鱼鲜的客户开始回流。毕竟是新鲜东西,贵,一般人都吃不起。也就只要不愁吃穿的吃饭追求味道的老板们能消费得起。这一日鲜鱼鲜门口又出了新鲜东西。依旧是从来没见过的,味道虽比不上水煮鱼、酸菜鱼那般够滋味。但普通老百姓绝对吃得起。一小串一小串的豆腐干、海带、木耳、腐竹,两文钱就能买走。就算是肉菜,鸡肉卷、羊肉卷也都不到十文。东西瞅着便宜,让人心动,架不住样多,选来选去几十文钱就没了。在鲜鱼鲜门口卖涮串,自己拿碗还给撑上满满的辣汤,自己回家依照原样下菜,或者拿来炖汤都不错。以往只有饭口时间才能零星进客人的店门口,又一次热闹了起来。不光如此,没过几天鲜鱼鲜门口有推出了新鲜玩意。叫肉夹馍。外焦里嫩的白面馍馍,中间加上香喷喷的肉碎,那么大一个才要二十文钱。眼见着死棋就要被盘活,就有人坐不住了。“阎老弟。”
傍晚店门口走进来个竹竿一样瘦,尖嘴猴腮的男人,“早听闻阎老弟夫妇在豫州买卖做的红火没想到在同城也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