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因为他等着一日真的等了太久了。
&esp;&esp;“嗯。”林绍璟应了一声。
&esp;&esp;齐少源的话本来就多一些。
&esp;&esp;之前面对林绍璟的时候还能收敛一点,可现在心情太过激动,就有些忍不住了。
&esp;&esp;“其实咱们早就该这样了。但凡当年牵涉到其中的嫔妃,全部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只是,那背后的手却始终揪不出来。咱们宫里宫外那么多眼线都查不出来,可想而知,这人的身份有多么贵重。这样的话,很多事情就很难办了。只有您恢复了身份,才能有进一步的动作。”
&esp;&esp;“您本来就是尊贵的皇子,不得已才如此。等到您的身份恢复,旁人再也不敢瞧不起您。”
&esp;&esp;“当年的人证物证早已准备妥当,就等您一声令下,咱们即刻就可恢复身份。”
&esp;&esp;“此事还需要再仔细谋划。”林绍璟打断了齐少源的自言自语。
&esp;&esp;“还需什么谋划,咱们——”
&esp;&esp;“卿莫要忘了十五年前的事情。”林绍璟说道。提起来这事儿,林绍璟的脸色变得异常复杂。
&esp;&esp;齐少源听到这话之后,也冷静下来,说:“是属下只想着恢复主子的身份,太过激动了。”
&esp;&esp;林绍璟淡淡地嗯了一声,眼睛看向了窗外。
&esp;&esp;窗外刮着北风,一弯残月挂在天上,一如十五年前那个夜晚。
&esp;&esp;那日,是二三月份,深冬的严寒还未全部褪去,嫩草刚刚从地上冒头。
&esp;&esp;那一晚,他就如今日的齐少源一般,异常兴奋,怀着满满的激动心情准备去找自己的亲生父亲。
&esp;&esp;结果,他差一点就死在了当晚。
&esp;&esp;想起那件往事,林绍璟的脸色便如窗外的北风一样,寒冷,刺骨。
&esp;&esp;往事
&esp;&esp;幼时,林绍璟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他在府中那般不受人待见。
&esp;&esp;除了父亲,阖府上下,从主子到奴才,没有一个人喜欢他。
&esp;&esp;尤其是自己的嫡母,见了他之后,非打即骂。
&esp;&esp;他知道自己是庶出的,不是嫡母所生,嫡母讨厌他是正常的。
&esp;&esp;只是,同为庶出的二哥却没被嫡母这般作践。
&esp;&esp;他心中越发的困惑不解。
&esp;&esp;渐渐地,他发现,不仅嫡母骂他,他甚至听到丫鬟奴才也在背后偷偷骂他。
&esp;&esp;众人骂他的话都是一样的。
&esp;&esp;贱婢生的,野种。
&esp;&esp;直到有一日,他气不过,跟那骂他的奴才吵了起来,才得知了事情的真相。
&esp;&esp;原来,他真的有可能是野种。
&esp;&esp;据那奴才所言,他生母是嫡母身边的一个丫鬟。
&esp;&esp;div
&esp;&es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