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剧县东门之下,血肉横飞,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林仁肇亲自登上城头,击鼓为青州军鼓舞士气,而黄巾军阵后,管亥也拉扯着嗓子指挥:“兄弟们给我杀。”
两军喋血城下,青州军虽然人少,但有林冲这员勐将带头厮杀,黄巾军虽人多势众,但也只是堪堪与青州军战平。
两军厮杀半个时辰,城下尸体遍布,突然从两侧城墙传来一阵喊杀声。
“将军不好了,南门,北门的黄巾贼子都向着东门杀来!”城墙上,自南门,北门两个士卒跑来向林仁肇禀报。
“退军,再杀下去,我军占不到便宜!”林仁肇下令道。
“是,将军!”
林仁肇命令一下,城墙上传来一阵鸣金之声。
“将士们撤军回城!”林冲听到鸣金收兵的信号,不慌不忙,下令撤军。在林冲的掩护下,剩下的三千多兵马徐徐撤入城中。
黄巾军欲趁此机会攻入城中,城墙上一阵箭雨袭来,万箭齐发阻拦了黄巾军的脚步。黄巾军只得眼睁睁看着青州军撤入城中。
此战青州军出战五千将士,伤亡过千,可谓惨烈,而黄巾军在林冲的带头厮杀下,也有两千多的兄弟长眠城下。
青州军以五千兵马冲杀己军两万人马,战损比居然达到二比一,直让管亥心中怒火中烧。传令八万兵马将剧县团团围住,就在城下安营扎寨。
当晚,管亥的大营中。
管亥脸色苍白,坐在首座上,殿下站着几个黄巾军首领。
几个首领俱是脸色不好,管亥草草包扎一番,捂着伤口,也是一言不发。
只有吴用站在下手,对着这些性情残暴的草莽,不知如何是好。
“军师。”管亥淡淡的叫了声。
“大首领有何吩咐!”吴用如堕冰窟,满头冷汗的拱手道。
“好了,我军新败,全是你当初建议我攻打北海的结果!如今他们坚壁清野,我军所带粮草不足,他们据城而守,时间一久,我军必败,如今该怎么办?”管亥拍打着桌案怒喝道。
吴用低着脑袋,不知如何是好,心里却在暗骂着:“什么叫我建议你出兵?明明是他们建议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当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不对,他们连兵都算不上,是反贼!”
一时之间,吴用心里只把管亥的八辈祖宗骂了个便,心里对这群草莽的恨意达到了极点。但没办法,如今自己的性命还拿捏在这帮人手里。
吴用忍气吞声道:“大首领,不如退兵吧!”
“退你妈的兵,你叫老子来,老子被林冲打成这样,你叫老子退兵?”管亥气极,又是一巴掌打在吴用脸上。
“大首领,这人见吴用,还真是无用,不如将他杀了吧!”一个首领见了吴用这副穷酸相,不耐烦道。
“不要杀我,大首领饶命啊!”吴用连忙跪倒在地,拉着管亥大腿,哭丧道。
“妈的,老子还没死!”管亥一脚把吴用踢开,冷冷道:“我在给你一个机会,快点给我想个对付青州军的法子,不然我要你好看!”
“我这就想,我这就想!”吴用连忙叫道。
人在生死关头,往往能爆发潜能,吴用绞尽脑汁,还真让他相出个法子来。
“大首领,有了,我想到了!”
“有什么办法,快说!”管亥坐会座位,不耐烦道。
“大首领,青州军所仪仗者乃是林冲,若是这林冲不肯为孔融效力,甚至是听咱们的话,青州军便不足为虑了!”读书人说话总是遮遮掩掩,吴用也是这样,并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的办法。
“好,军师好胆色,来人啊,给军师备马入城说服林冲来投!”管亥不怒反笑,盯着吴用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