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珩感受到了身边人的不安,将凌烟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凌烟瞬间觉得自已安心了下来,她觉得自已有时候太过任性了点。
“对不起,阿珩,我冲你发脾气了。”凌烟喏喏道。
白珩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时候,他吻了下她的额头:“不怪你,不用道歉,你有发脾气的权利。
烟烟,有时候你可以任性一些,我们都是你的兽夫,是你的所有物,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
白珩知道她和兽世的雌性完全不同,她没有那种不把兽夫的命当命的任性跋扈,她平等的关心着他们每一个。
但是有时候他又希望她能任性一点,想要什么能颐指气使的吩咐他们,这样他至少能清楚的知道她心里的想法。
就像她对生崽子的态度,只要她不生,就没有人能强迫她。
她完全没有征求他们意见的必要,甚至还给那两个选择的权利。
她总是乖得让他们心疼,他以前很烦部落里那些动不动就发脾气的雌性,还觉得是她们的兽夫太娇惯她们了。
直到他匹配到了凌烟,只要她开心,他的内心深处就充满了喜悦和满足。
为了留住那一抹笑容,他可以去做任何事。
他算是理解了从前那些结侣兽人们的行为,被爱者才能有恃无恐。
他希望他的烟烟,有一天也能那样自信满满,以自已为中心。
“嗯,翎川回来了,要叫醒我啊”
凌烟在白珩宽阔有力的臂弯里蹭了蹭,软糯叮嘱一声,支撑不住沉沉睡去了。
“睡吧。”白珩轻拍着她。
……
凌烟虽然睡着了,但心里记着事,一直睡不沉。
后面更是梦到翎川浑身是血的坠入了一个悬崖,吓得她直接惊醒了。
凌烟坐起身来拍了拍胸口,还好是个梦。
她穿好衣服走出门去,抬眼就看到了那个惦记了一天的身影。
“翎川~”她的嗓音里染上了哭腔,可能是刚刚那个梦太真实了影响到了她。
听到她的声音,几个雄性立马回过头看她,她被盯得有点脸红。
翎川大跨步来到她面前,弯下腰温柔的注视着她:“我在。”
凌烟这才注意到他身上密密麻麻,像是被什么重物砸出来的青紫伤口,许多地方还渗着血。
“怎么伤成了这样?”凌烟抬起手想碰一下又不敢,生怕弄疼了他。
翎川大大方方拉过她的手:“没事,一点点小伤。”
他只是治了治太狰狞的伤口,留下了一小点点而已。这点小伤,也不用浪费兽核对吧。
墨桓看着翎川那副我很疼,但我能忍的样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可怜,终究还是给他装到了。
“赤华,赤华你快来,帮翎川治一下。”凌烟对着赤华喊道。
“翎川说他不用……
“谢谢赤华。”翎川笑着看向赤华。
好你个翎川,他一回来自已就问他要不要治疗,是他自已说不用的。现在倒像是他不关心自家兄弟一样了。
赤华咬牙切齿的把手掌拍向了翎川后背。
“嘶……翎川面色狰狞一瞬。
凌烟看不过去了:“赤华,你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