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经纪人韩妤见状,赶紧过来询问。
“怎么回事,你以前可对工作很认真的?”
秦书宛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抱歉抱歉,最近私事太影响我了。”
韩妤指了指门口的简云辙:“因为他吗?”
秦书宛看过去,第一反应是:这谁。
后知后觉才想起来,立即摇头:“当然不是。”
韩妤猜到那应该是家事,于是默默走开,给她足够的私人调整情绪。
秦书宛趁着别人化妆的空儿,开始思考最近发生的事情。
她也是昨天才得知,原来父母已经离婚,只是怕她反应过激才没说。
这让她不知该怎么办。
在藏幽山偷鱼吃的那晚,她好像想通了,但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父母离婚的事实,又让她觉得万分受挫。
她真的受不了那些同情的眼神。
她也问了萧苒,为什么突然离婚。
萧苒难得正经一次。
秦书宛还记得她说话时的神情,眼睛很亮:“宛宛,我知道外面的人都在说‘萧苒年纪这么大了、孩子都到结婚的时候了为什么还要离婚’,我想说的是,这不是我的终点。我如果感觉到不开心,就算半只脚进了棺材,该离婚照样离。确实,十八岁应该高考,但你三十岁去考也不违法,婚姻的最高评价是和睦美满,但在第二段第三段婚姻里完成这个期许也可以,再说了,一个人过一辈子也是另一种美满,我只是跟你爸结婚了,又不是把命卖给他了,为什么不能离呢。宛宛,我希望你明白。”
正好这时,简云辙被人放进来,直奔她而来。秦书宛更加心塞,脚尖一勾,轻易将门关上。
简云辙:“……”
节目开始时,全员各怀心思。
但唯有越听是发自内心、十分纯粹地在烦节目组。
为什么、要、考、试!
一张试卷,一张答题卡。
这就算了,答题卡还是一个圈儿,防偷窥版。
越听简直无语了。
摄像机对着她们开拍时,众人都一脸懵。
这节目也不是没看过,怎么还有这茬?
当交卷提醒响起时,越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上一个这么让人意难平的事还是秦始皇寻长生不老药未果。
半小时后,打分结果出来了,节目组将嘉宾进行分班处理。
越听被分到机电组。
她这才发现自己不仅对学习一窍不通,还对机电一窍不通。
节目组完全不知道她受到的打击,摄像机怼在她脸上,旁白进行了一段诗朗诵,然后主持人挨个问教室里的几个人,“你们为什么来到我们班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