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亲密度还不够。
她思前想后,终于找到一个好办法。
纪惠篱系好围裙准备做菜,刚揭开锅盖,越听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我们玩个游戏?”
纪惠篱转身,“什么游戏?”
越听举着一颗土豆,道:“我用脑袋把它砸破,你亲我一下。”
纪惠篱眉头深锁,道:“那要是它把你脑袋砸破了呢?”
越听道:“那换我亲你。”
纪惠篱把土豆接过来,“它还是适合拿来做菜。”
听到这话,越听便知道自己这招又不顶用,“要切丝吗?”
纪惠篱道:“不,怎么可能,我要炸土豆汁给你喝。”
越听:“…………”
等她意识到纪惠篱是在开玩笑时,人已经被推出厨房。
越听在客厅坐了会儿,突然发现一件事。
不是说好她来做饭吗?
她正准备去帮忙,越厘却打来电话。
她没打算接,但电话持续响个不停,她也想知道那个锅盖头的细狗有什么事。
越厘声音慌张,“姐,爸跟人打架了?”
越听以为自己听错了:“谁打架了?”
越厘道:“是爸。”
越听道:“严重吗?”
越厘:“不是很严重,现在双方都进医院了,你过来看看吧。”
越听道:“你不是在医院吗,我过去干嘛。”
越厘有些不好意思,磨磨蹭蹭还是说了原委:“我爸也在医院,我得照顾他。”
“哦,”越听道:“哪一个?”
越厘:“……我亲爸。”
越听道:“你把他们安排在一个病房,同时照顾他们两个不就好了?”
越厘:“……”
纪惠篱刚往锅里倒了油,就看见越听靠在厨房门口,无精打采。
纪惠篱问:“谁的电话?”
越听道:“越厘的,他说我爸跟人打架住院了。”
纪惠篱哦了声,再没说话。
越听道:“你说他都那把年纪了,还学人家初中生。就算打,那也应该跟我继母的现任打,怎么还跟前前任打上了。”
纪惠篱在脑中过了一遍她的家庭关系,觉得那家人没什么好说的,便问道:“你打过架吗?”
越听成功被她带偏,仔细回忆了一下,“高中打过,啊……也是打进医院,不过我打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