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缝合。”
他拿过黑人女士手里的急救箱,打开一看。
里面东西少得可怜,消毒药品根本就没有,更别说麻药了。
“这不行,得去医院。”
转身就对身后持枪的男人解释,但后者听到他提医院,立刻摇头。
这里没有医院。
楚晋州表情一顿,忘记了他在哪里,没有办法,条件有限,他低声询问受伤的男人。
“没有麻药,你挺得住吗?”
男人虚弱地点点头。
楚晋州犹豫片刻,还是拿出了缝合工具。
一旁被枪抵住的赛图,一边看着他缝合伤口,一边听着男人痛苦的喊叫。
突然感觉,这玩意儿好像也可以成为一种刑罚。
用在敌人或者对手身上,肯定效果不错。
先割开,再缝合,等好得差不多了,再割开,再缝合。。。
就在他满脑子都在幻想,该怎么设计暴行时,
楚晋州已经把伤口缝合好了。
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实现,他还是嘱咐对方,最好还是去条件好一点的卫生所,进行一下消毒。
持枪威胁赛图的士兵,在长官的授意下,收起抵住他脑门的枪,一把将人推了出去。
楚晋州想跟出去,却被拦下。
对方强制他跟随,和受伤的长官一起,上了一辆破旧的皮卡。
留下赛图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他就一点用都没有?
这么优秀,战斗力这么强的男人,这些人竟然看不上?
赛图哪里知道,在这片土地之上,最不缺的,就是暴戾之徒。
不过,人被带走,他也不在乎。
老大把人丢给他,不就是让他把这蠢蛋扔远点,远离小老师么?
死了最好,省得他动手。
不过,他还想过另一个原因,但是赛图觉得,老大一定没有那么好心。
把人扔这么远,一定就是雄竞心理作祟。
好不容易找到个旅店住下,半夜又被炮火炸醒。
他赛图揉了揉没睡醒的眼睛,低骂了句,听到动静,往门口看过去。
外面炮火声不断,但他还是能听到门外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乱七八糟的,一听就是没什么底子的草台兵。
他不屑地冷笑一声,利落地翻身下床,纵身从一旁的窗户跳出,
二楼,不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