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仪娘娘最好快一些,皇上刚刚的銮驾已然前往崇明殿了,可莫要让皇上久等。”
徐昭仪黑着脸坐在铜镜前任由宫人帮自己打扮。
由于服侍自己的都是从娘家带入宫的心腹,所以徐昭仪还是没能忍住,“这皇上是疯了吗?好端端的召本宫侍寝做什么?”
“嘘!娘娘,您心里就是再不情愿也不能宣之于口啊。”嫌弃皇上,不愿给其侍寝,这传出去可是大罪过。
“若不是因为他,我此刻本该是贺哥哥的妻子。。。。。。”徐昭仪低声呢喃的话惊出了周围人的一身冷汗。
“小姐!慎言啊!”这进了宫便是皇上的女人了,即便未曾侍寝也还是皇上的妃嫔。这些话可说不得啊。
徐昭仪满眼写着恨意,“怕什么。他还能杀了本宫不成?”
“小姐。。。。。。”
“不侍寝的日子里,我还能继续自欺欺人。觉得自己并未真正背弃贺哥哥,可现在。。。。。。”泪水打湿了刚铺满的脂粉,留下扎眼的痕迹。
宫女手忙脚乱的帮她擦眼泪,准备重新为她添妆。
徐昭仪却巴不得皇上瞧不上自己素面朝天的样子,直接把妆容全都卸掉了,“擦了又有何用?总是要花的。就这样吧。”
两个宫女对视一眼,都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
徐昭仪穿的是前些日子内务府送来压箱底的衣裙。内务府的奴才看她不受宠,送来的衣物样式都是过时的,花色也有些老气。
她平日里用的东西全都得靠娘家补贴。奴才们拜高踩低不假,可他们都不会跟银子过不去。
没有什么是银子解决不了的。
这些压箱底的衣服,她本以为此生都不会有上身的机会。
未曾想皇上今日突然发疯要召她侍寝。
她可不想费心思讨好他,她巴不得他见了她以后心生厌烦直接把她遣回来呢。
这些废料今日若真能派上用场,倒也算是物尽其用。
若真能如她所愿,她必要将做衣服的奴才找出来好生赏赐一番。
徐昭仪抱着期许上了凤鸾春恩车。
何为恩?被帝王召幸,成为皇家传宗接代的工具,这叫恩吗?
何等讽刺。。。。。。
徐昭仪拭去眼角的泪。她心里再不情愿,在皇上面前也不能表现出来。就算是傀儡,可皇帝便是皇帝。真要是闹出什么事情来,父亲还要费心捞她。
“臣妾参见皇上。”
“爱妃快起。”宋玄初上前扶起徐昭仪,左手挑起她的下巴,“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他细细摩挲着她白嫩的肌肤,“爱妃生的当真绝色。只可惜这身衣服和爱妃不太搭,还是先脱了吧。”说完宋玄初就直接撕破了她的外衫。
徐昭仪惊恐的后退两步,手下意识的遮挡在身前。
“内务府的奴才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竟然给爱妃送这种东西。爱妃放心,朕会为你做主的。”他将人拉至身前,三下五除二便除去了对方身上的衣物。
他将人推到桌前迫使其趴下,随后便开始解自己的裤带。
徐昭仪眼里全是绝望。她心里清楚,皇上这是有意要羞辱她。他不满父亲和外公都站在摄政王那边。不满她心中住着其他男子。即便知晓她不愿,也还是要勉强。
嬷嬷也教过她一些房事中的注意事项。可她本以为此事是该循规蹈矩的,未曾想会这样。。。。。。
皇上只是把她当成一个发泄的玩意儿。
毫无尊重之意。
宋玄初不到一炷香便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