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丙熙当了摄政王,把京城给清洗一番。
大宁皇帝也下了一道罪己诏,说明了他从前做的错事,同时,把一些判错的大臣给平了反。
其中就有顾丙熙的顾家,还有御史大夫陆家。
在遥远的淇城,顾家和陆家都要搬回京城了。
顾丙熙让会开车的人顾南和顾北,亲自去办理这件事。
夜莱的房车也会从淇城开回来。
于是便出现了与古代不是很和谐的一幕。
顾南和顾北,还有其他人,开着几辆车,带着顾家和陆家进京。
顾老太和顾夫人等女眷,住在房车里,行李什么的都放到皮卡车里。
至于耕地车,拖拉机等,也被开到京城了。
因为这些铁皮车,在没有汽油的情况下,形同废铁。
这些事情夜莱早就想到了,所以让人在淇城,翼村做了水车,挖了蓄水池。
还改良了农具,让这些人,就算是没有耕地车的情况下,耕地也不用这么的辛苦。
顾老夫人临走之前,还把一些棉衣,棉被,留给当地的村民,他们只带一些随身穿的衣服和粮食上路就行。
陆家也是如此,因为跟着顾家,白天能进到暖和的房车里,官道也算宽敞,并不颠簸。
只是到了晚上,夜宿驿站。
顾丙熙一路从北打到南,无论是顾家还是陆家,这一路上回来的,可比流放的路上舒服的多。
这一路上,两家人虽然互相照顾着。
然而顾老夫人却没有再提陆依依和顾丙熙的婚事。
而且这一路上,陆婉莹却有一肚子的啰嗦。
陆婉莹是梁轶则的父亲,梁松的亲娘,她一直对丈夫的死,耿耿于怀。
这天晚上,陆婉莹再也受不住,来到了陆舒安的房间里。
一进门,她就给陆舒安跪下了。
“父亲,摄政王的位置本该是我夫君的,如今我夫君被顾丙熙害死,还请父亲替我夫主持公道啊。”
陆舒安眉头紧皱,轻斥陆婉莹。
“混账东西,到现在你还没看清楚那梁轶则是什么样的人吗?人都死了,还替他伸冤,他到底给你灌了多少迷魂汤,让你如此惦念着他……”
陆婉莹掩面而泣:“他终究是松儿的亲生父亲,再说,要不是他在燕关照顾顾家,顾丙熙焉能有今日……”
这话说的连陆老夫人都听不下去了。
“婉莹啊,你真是糊涂,顾丙熙有今日跟梁轶则也没啥关系,他们一家有神明庇佑,你看那铁牛,那棉衣,是梁轶则给顾家的么,要不是那仙女,顾家早就死在流放的路上了……”
陆舒安叹口气道:“你别跟她说这些,流放的苦她没有吃,也根本不会懂。别的暂且不说,单说梁侯爷,是被人给害死的,要不是顾家三郎,也不能替梁侯爷报仇。”
“梁轶则心眼多,又想要军权,又不愿造反当小人,他被害死是迟早的事,这件事就算不是顾丙熙也会有别人。”
陆老夫人也劝道:“再说,是梁轶则把顾三郎抓起来之后,仙子把三郎救了,把梁轶则给杀了,你没听说劈死梁轶则的是天雷么。”
在古代人心里,只有罪大恶极的人,才会被雷劈死。
梁轶则是被雷劈死的,所以,他们都觉得要不是梁轶则做了天大的错事,神仙怎么会下天雷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