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齐接过来一看,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字:“老齐,你把我惹急了,你要记住你自己的身份!”
“这踏马是老雷的字!”
老齐看了一眼,就认出来了。
因为只有老雷写字这么丑,就跟给鸡爪子染了墨水,然后乱爬出来的一样。
这种字迹,就算是想模仿都难。
而就在这个时候,麻杆从另一个房间过来了。
干巴瘦的他披着件军大衣,眯着眼睛问:“齐哥,这大半夜咋回事?”
“你自己看吧。”
老齐没吭声,而是直接把两张纸递过去了。
麻杆接过纸,坐在炕上只看了一眼:“这老雷写的?”
老齐点点头,没吭声。
麻杆继续看下去,然后瞪大了眼睛。
“不是齐哥,这老雷抽啥风呢?”
麻杆一脸不可思议。
“我哪知道?”
老齐哼了一声,随后斟酌了一下说:“多半是啊,对咱们有点不满了,毕竟咱们现在也不给他面子了,他说要整周吉利咱们也暂时没动手,他这个人太要面子了,是想找点面子。”
麻杆点点头,很赞同。
这个老雷总结起来就一个字,贪。
贪财也贪权,而财和权,他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面子。
“那咱咋办?”
麻杆皱着眉说:“齐哥,你说咱们现在,要把叫花子的生意抢过来,还要抢周卫国的生意,然后还要对付周吉利,现在又多了个老雷,暗处还有四爷,咱这敌人是不是有点多了?”
“那咋办?”
“咱想一飞冲天,就要有底牌。”
“要不然,你真以为上面的门路那么好打开?”
“你得有钱,而且不能是大团结,最好是踏马金条!”
老齐叹了一口气说:“打通了上面的门路,咱们才能得到更多的照顾,否则咱们闹腾的再欢,最后四爷一句话还能让咱完犊子。”
“齐哥,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我就是怕咱们翻车啊。”
麻杆道:“咱就说,咱们现在对立面这些人,除了老雷是个废物,哪个是好惹的?”
“都不好惹,这我也知道,尤其是那个周卫国竟然也是深不见底。”
老齐叹了一口气说:“这样吧,你那面跟叫花子好好谈,别提生意不生意的事,你就给足他面子,让他把你当朋友,然后我们这面集中一下力量,先把老雷给搞了,等整合了老雷的力量,再把周吉利给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