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妳这说法很两极化。不过,好像是呢,若说爹对会姨没有情分,可有时爹在面对于会姨所付出的温情善意却坦然的接受。”
“我想会姨与岳爹两人之间应该存在着某种心结与芥蒂,若想要化解他们俩之间这种僵局只能从缘头的结绳打开才成了,这种事,不是外人所能帮忙的,就只能靠他们自己解决。”
“虽是如此说,但还是希望他们俩也能将日子过得和和美美的,毕竟都生活在一起十年了不是?”
“嗯。”
说着,手就不老实起来,儘往师容身上的禁区游走……
两人这一个攻城掠地,一个扭身闪躲,一个拉扯间不知怎么柳言岫的腰部就撞上了凋花床柱,痛得的她“嘶……”的一声,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后腰,眉头不由紧皱起来,额间还起了一层薄汗。
柳言岫心下暗暗腹诽道,‘会姨这次下手也未免太狠了吧。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好吗!’
师容忙紧张的问,“怎,怎么了?”说着去看柳言岫的腰部。
柳言岫忍着痛色,温声回道,“没什么,受了点小伤。原已经好得差不多,许是刚刚不小心碰到给牵动了,不碍事。”
如果真是小伤,怎么会这样疼?
师容看着故作无事一般的柳言岫,想着以前她受伤时也是这般自个强忍着,要不是他坚持要看,还不知她受得有是有多重的伤呢!越看她这般,师容就越想去看看她的伤势。
因为他很坚持,柳言岫也怕自己太过坚持一不小心伤到自家夫君也不好,于是乖乖地让他任意施为了,再说,这也表示着自家夫君是在关心她的不是?
师容一伸手就将柳言岫的衣裳给全扒下来,只剩下一件红肚兜,可以目测出那对雪白绝对的丰满浑圆,身才也相当地玲珑有致,一直知道柳言岫身材很好,只是没想到竟然这麽好!
真是赚翻了!厚厚厚……
不过,目光一扫及扫到了她的后腰处现出了一片的骇人青紫的淤痕。
看得师容又着急又心疼的,整个脸全皱一起了。
“妳受了伤。怎么不早说?可有上过药?”
柳言岫见他在意自己,也不觉得疼了反倒格外开心。乐呵呵的回道,“就怕你知道了紧张,才没告诉你的,这伤早已不疼了,过阵子自然就好了。”
师容看看窗外,都快四更天了,想了想,对柳言岫道,“那就是还没擦药了?那我让人送热水进来,帮妳热敷热敷,然后再上个药推一推吧。”
柳言岫闻言,这样似乎也不错,笑开了眼握住他的手道,“你帮我上?”
这情况,师容也晓得此刻不方便请大夫,而自己看着她那黑青乌紫的伤势,只能自己帮她弄了。点头,“是啊,那瘀血还是早早推开的好,不然,瘀伤很难好的。还有,妳为何每次来我这儿,身上总是风尘仆仆的?外面风沙大吗?”
柳言岫见了,乐得放手,“额,呵呵呵……夫君也知道为妻就喜欢骑马上班,最近外面风沙是真的大了些呢。”接着又斜歪到床上。
师容看了她一眼,心道:‘明明是跟人打斗后的痕迹,还真跟我打哈哈?’他也不道破,只是有个想法:‘她一个新晋的文官……该不会是遭到同僚的霸凌吧?嗯,还是找人探听看看,再来想想对策好了。’
“那还是一样让人打来热水,妳梳洗一番后,我再帮妳上药。”
“好。”
师容从架子上取过衣裳,前世虽然也看过清凉秀女郎的书籍,但毕竟图片与真人不管视觉还是触觉总不一样的。
瞄了几眼柳言岫上身只剩一件肚兜遮住丰满的圆润后,脸竟也觉得火烧了起来,掉过眼即背对着她迅速穿好外衣,才绕到屏风外开门唤人。
小知和小书都在耳房留夜,听到动静忙赶了过来。
他二人在昨夜柳言岫一过来的时候就得了师容的吩咐,随后打发掉其他人,只留了小达和小礼照料其他。
师容让他们送热水进来,又去备些点心,还交代小达去雅园柳言岫的起居室陶渊居,悄悄拿了身换洗的衣裳过来。
这知、书、达、礼四个小侍是安宁长帝卿派给他的贴身小侍,自从跟了师容之后,四人便对他的话一语当先,师容放心得很。
何况,柳言岫既能来他这裡儿,肯定不可能瞒着父亲与会姨,再说他两本就夫妻也就没有什麽好避讳的了。
水送进了里间,柳言岫起身走进去。
泡在澡桶里,有些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