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呀,但你要教我,而且你要张开唇缝让我进去……”
“这不成问题。”苏玙盯着她娇艳的唇,眼里噙着笑:“阿喵,我先给你示范一遍。”
“等——”
一声低低的呜咽被吞进喉咙,某个纨绔欺负起小姑娘来得心应手。
唇舌间的来往游戏实在有趣的紧,被舌尖勾弄出的浅哼流入心坎,苏玙抱着怀里的人利索翻身。
门砰地被推开,宁晞眼里掩着忧色:“阿玙?!听说你病——”
房间寂静,影影绰绰的画面透过屏风映出,压到极致的喘。息声听得人面。红。耳赤,苏玙慢悠悠地吞。咽了卷来的香津,感受到身。下人的惊惶不安,安抚地亲了亲她额头,嗓音低哑:“阿喵乖。”
宁晞脸色惨白,羞赧地倒退一步:“我……我不知道你们……”
直到把人哄好了,苏玙整敛衣领很快从屏风后面拐出来:“阿晞,这不是小时候了,你以后进门不要这般冒冒失失。”
她耳尖飘着一缕红,掩饰性地摸了摸耳朵,宁晞呆呆地看着她:“阿玙,你们……”
“怎么?”
对上苏玙清澈如水的眼睛,宁大小姐很快清醒过来:“没,没怎么,我…我听说你病了。”
“是病了。”苏玙理好袖口走过去冲她挑眉一笑:“就是病了,你可要替我好好宣传宣传,我是急火攻心,抑郁难解……”
“抑郁?”宁晞瞧她红光满面,真觉得自己听到风声傻兮兮跑过来的行为简直蠢透了,想也没想一掌打在她左肩:“甚好,你继续‘抑郁’吧!”
苏玙被她打得倒退两步,抬头人又风风火火地跑了。她扭头冲屏风后面的少女诉苦:“灵渺,她打得我好疼。”
抱膝坐在榻上的女孩子红着脸,小声斥道:“活该~”
宁大小姐前来苏宅探病,走时一脸郁郁,这一幕明里暗里看到的人很多,很好地佐证了苏玙生病一事。
消息传到盛京,苏篱捧着密信关心则乱:“这孩子……原道她是稳重了,不成想竟隔空和本相叫板,气大伤身,她这是图什么?”
苏家仅剩的幼苗,若不是真的捧在掌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作何一定要逼她来京?不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就是边城有再多眼线,一旦出事,纵是他位极人臣又有何用?
“她为何不肯理解本相的心呢?我是她叔父,世上最亲的人……”苏篱颓然地靠在椅背,桌案十几封密信,都提到生病一事,可见消息没有作伪。
“罢了,罢了…
…”
苏相眼圈微红:“她想玩就让她玩,左右玩不了两个月了,再过两月,她必须要进京!”
他拧眉思索,仍是不放心:“刚从宫里退下来的老太医医术精湛,请他全家去边城养老。
不是说身子很好吗?这么点小事就气急攻心,小孩子家家的,整日美酒美人,日子逍遥,有什么好抑郁的?”
管家不敢答话,俯身称是。
人刚转身,就听苏相沉声叮嘱:“对了,金家那多嘴多舌的小子,再请金老爷好生管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