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么都可以?”
“当然!你凭真本事赢了我,就是让我娶你——”
“娶我?”
“啊……”苏玙挠了挠泛红的耳朵:“这、这也不是不行……”
“你早晚都会娶我的。我不拿这个作为条件‘要挟’你。”少女嗓音轻柔婉转,她胳膊趴在棋盘,宽广的雪白衣袖覆在黑白棋上,她弯了唇角:“阿玙,你过来。”
“嗯?什么?”苏玙身子挪过去。
似是怕被风听见,又似是羞极了,灵渺悄悄和她咬耳朵:“阿玙,我能亲你吗?”
苏玙耳朵痒痒的,飞快地看了她一眼:“当、当然可以了,如果这是你提出来的条件,我不会反对。”
“那就好。你能躺好了吗?”
“躺?!为、为什么要躺?”
“因为那样方便啊。”
苏玙脸红如煮熟的虾子,一个念头闪过不知究竟想了什么,她吞咽了口水,做贼心虚地起身将房门插。好。
确保不会吵到二层楼的老大夫,她清咳一声,然后躺在竹藤编织的席子,破天荒地觉得很是羞耻:“躺好了……”
灵渺期待地搓了搓手,苏玙被她的准备动作吓了一跳,才见她迈出两步,急忙提醒:“小心小心,别踩着我,也别绊倒了。”
“我哪有那么笨……”小姑娘不服气地拄着竹杖,褪了鞋袜走到藤席。
瞧她慢慢摸索着俯身,苏玙不放心地握住她的手:“我在这。”
“嗯,知道了。你能……嗯,阿玙,你能闭嘴吗?”
“……”
苏玙心底啧了一声,这是一不留神把孩子惯坏了吗?都敢教她闭嘴了!
“你不要动,我要自己来。”
被宁晞推门撞破的那日她被欺负地很惨,寻了机会就想找补回来。另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她想试一试,试试阿玙的反应是否同她当日一般。
学以致用的小姑娘害羞地伏在未婚妻身上,手臂环过她后颈,献上一个轻轻柔柔的吻。
她吻得很细致,在某人几番亲身教导下比初次的茫然生涩要强许多,清甜的气息卷在舌尖,学会了撩。拨,也学会了换气。
她浑身香香软软的,苏玙渐渐沉溺。
金黄色的光芒从窗外映照进来,落在少女雪白的衣裙,为之晕了一层浅淡金光。她第一次任凭心意地一路吻至阿玙侧颈,做着她不久前对自己做过的事。
那些旖。旎的细节她记忆犹新,而今一点点地还回来,身心悸。动地酥。软发。麻。她呼吸不稳,刚要重振旗鼓,被苏玙果断地占据主动。
灵渺嗔恼地放弃挣扎:说好了不动的,阿玙可真讨厌。讨厌的阿玙,她竟也喜欢。
锦衣白裙彼此纠缠,犹如两朵盛放的红白玫瑰,娇艳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