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祖和王伦又逼问了萧梅韵多次,但她还是一字不吐。
不知过了多久,萧梅韵的双脚终于被解了下来。
屋里的人都穿好了衣服,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津津有味地评论着。
刘耀祖此时说:
“把她带回牢去,给一些饭,今天晚上不许有人再碰她。
这是要犯,如果根据她的口供抓住伪幼王和洪仁干,咱们营就大翻身了。
明天我还要亲自审问。
“”喳!
“大家异口同声回答。
王伦又乖巧地说:
“因为是要犯,今夜不得已允许大家用棍刑,可是不得说出去,不然谁也脱不了干系。
“”喳!
“第二天一用完午膳,刘耀祖又穿著青衣小帽来到了刑房,官服顶戴太不方便了。
他坐在太师椅上,王伦和四个打手在旁边伺候着。
几个亲兵在门口听令。
“带女犯!
“刘耀祖下命令。
他今天打定主意要在萧梅韵身上细细作文章,如果让她招供,抓住幼天王,他起码可以升作提督。
萧梅韵虽然经过昨天一天的酷刑和轮奸,可是她一生戎马,身体健壮,勉强吃了两顿饭,休息了一夜和一个早上,到底恢复过来一些。
一被架进屋内,萧梅韵不禁觉得自己想哭。
可怕的蹂躏又要开始了,她连王伦和刘耀祖的脸都不敢看,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得住这次的折磨。
萧梅韵身上罩着一件薄薄的灰色囚袍,赤着双脚,长发披在肩上。
胸口一起一伏,两个|乳峰的轮廓显现出来。
刘耀祖欣赏了一番女犯,又说:
“今天本镇要好好地审问你。
好多大刑你听都没有听说过。
如果识相,就赶快招供。
不然让你吃尽苦头之后,我再把你赤身裸体骑上木驴,在这一带三镇九乡游街示众,最后在大营门口剐了给我祭旗。
“萧梅韵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不禁抽泣了两声。
“哈哈!
“王伦笑道:
“害怕了吧,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快招!
“”呸!
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