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他们还不知道自己的算计都被听见了,在院里商量得那叫一个志得意满,好像全天下都在她们主仆的掌握之中一样。
这世上,再找不见这样自以为是的人了。
“王爷,太后娘娘中毒一事,您不是说,要给人一个交代的吗?”
回来这么这么一宿,交代没找到不说,还差点丢了清白,这像话吗?
霍砚尘又一次起了把凌野调走的心思。
其实,他也不是个多喜欢闹腾的人,身边是凌原那个闷葫芦,应该也不会觉得太闷。
当初是想着凌野会说话,留着在身边能解解闷,现在忽然觉得,这人嘴太碎。
烦!
烦到极致的霍砚尘,到底还是在将凌野赶去盯梢之后,听从了他的意见,去见了苏清妍。
“这么快就有结果了?王爷不愧是先帝钦点的摄政王。”苏清妍不客气地阴阳了一句。
霍砚尘瞥了苏清妍一眼,“如此牙尖嘴利,难怪先帝短命。”
苏清妍呼吸一滞。
霍砚尘的意思是,先帝是被她气死的?
“先帝若是早知道摄政王如此胆大妄为,怕是撑着一口气能多活三十年。”
不就是阴阳怪气嘛,谁不会似的。
霍砚尘反手捉住苏清妍在自己肩膀上揉捏的小手,“先帝怕就是早知道太后对本王如此热情,才会短命吧。”
苏清妍的手指骤然蜷缩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如常,微微弯腰,从身后俯在霍砚尘的肩膀上,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王爷说这话,哀家可不爱听了。”
她的小手顺着霍砚尘的胸膛向下滑动,在他腰腹的位置盘桓,而后旋身坐在霍砚尘紧绷的大腿上,双手顺势环住他的脖子。
“难不成,王爷今日不是为纾解而来,而是来张扬的?”
昨天晚上,霍砚尘与慕容格圆房了。
大半夜,林皎月就将消息给她送来了。
要不是这事儿,她都不知道林皎月如此手眼通天,往皇宫里传消息,跟玩似的。
霍砚尘凝眉,视线捉住苏清妍的双眸,审视片刻,失望垂下。
他没从苏清妍的眼睛里看到丝毫难过的表情。
这世上,竟有女人不在意自己的男人与别的女人在一起了?
“太后这是怪本王不解风情了?”他牵住苏清妍的手往下移。
苏清妍想跑,脚下却像是生了根,半步都挪不动。
最后,她伸出手指,勾着霍砚尘的腰带,将身子贴上去。
“王爷这般,到真像是不解风情的。”
霍砚尘“呵”了一声,抱着苏清妍往内室走。
掀开帘子,进了内室,绕过屏风,来到床边。
他躺在床上,饶有兴味地等着苏清妍的动作。
昨天晚上,慕容格喂给他的药,虽然被他吐出来了,但还是不可避免地被身体吸收了一部风。
躺在床上时,他没有陷入云雨的幻境,但眼前,出现了苏清妍的身影。
清丽无双又魅惑难当。
被慕容格摸过的腰腹,此时被苏清妍一寸寸抚摸过,那不适感也寸寸碎裂,皮肉的酥痒深入骨髓,又蔓延至身心的每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