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还要为宋明简的“死”负责。
还有马上风……
她无法忘记,外头那些人说起马上风的时候,那猥琐揶揄的语气,让她羞愧欲死。
偏偏,她不敢出来解释,百口莫辩。
每每想到那些指责,只感觉像天塌了一般。
进了玉兰院,姚韵儿再支撑不住,整个人瘫软下来坐到了椅子上。
她满心的委屈。
想到今日外头那些人说的话,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
春杏就在一旁看着,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若外头那些谣言都是真的,也便罢了,大夫人不会这般委屈,不过是做的事被人发现,觉得难堪而已。
若外头说的都是假的,大夫人也不会这般难受,因为清者自清,好歹自己心里过得去。
偏偏外头说的那些事,半真半假,她们可以解释却无从解释,可以辩解,却无从辩解,才让人觉得万分憋屈。
那些能做却不能做的事,最折磨人。
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天色变暗,夜幕降临,姚韵儿才止了哭声。
两只眼睛肿得像核桃,春杏递了湿帕子过来,姚韵儿擦了把脸,面色木讷。
春杏:“大夫人可是饿了?”
姚韵儿摇了摇头,她哪里还吃得下去。
她起身,理了理衣襟:“走吧,去萃竹院。”
外头怎么说都不要紧,只要她不承认就好。虽然那些人说的都是真的,但是那些话又不能辨别真假。
哪怕为了宋锦程,她也不能承认。
云非晚没有证据,只要她不承认,一切就有转圜的余地。
无论如何,只要云非晚还认宋锦程这个儿子,一切便还不算太坏。
春杏一愣,看着她的脸:“可是夫人现在……”
姚韵儿能想象到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狼狈。
她摇摇头:“无碍,这样才好。”
既然要去见云非晚,眼下这般状态,倒正合适。
春杏不明所以,只得点点头。
二人往萃竹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