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日了,李清衣不论在哪方面对他都很冷淡,对于他们儿子的情况也一概不问。
萧晟觉得自已都要疯了。木已成舟,且都过了二十年,李清衣为何连一丝温存都不想留给他。
面对萧晟的热情,李清衣的态度始终很冷,即使距离再近,两人之间也不过是陌路人而已。
李清衣眼神之中染上几分冷漠冰霜,音调平平,似乎早已将一切都看淡了,
“不过自取其辱。”
“自取其辱又怎样,你不该抛下我和砚睢二十年,砚睢始终芥蒂在心,你认为他会让你的徒儿出去吗?你的徒儿如今都有了身孕,比你看得通透,你现在难不成还不明白吗?”
怀孕?
李清衣瞳孔微缩,抿着红唇,指尖轻颤,眼底席卷着无穷无尽的悲凉,她如今看到苏卿栀就仿佛看见了曾经的自已。
只不过现在的苏卿栀已经完完全全被折了翅膀,任天高海阔,也挣扎不出去了。
萧晟进一步圈着李清衣的腰肢,语气步步逼近,
“在这朝堂上,他如今掌握了大部分权力,那是绝对不会允许你我当年之事再次发生的,究竟是谁在自欺欺人,你现在还不明白吗?”
李清衣并不想理会萧晟的胡言乱语,只是说道:
“我想见徒儿一面。”
萧晟眼底明显愠着怒意,反问道:
“你除了问这个,就再也不关心其他的吗?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度过这二十年吗?”
面对萧晟的气急暴躁,李清衣却很冷静,语气很冷,
“若不答应便算了,我现在累了,你出去吧。”
说完,李清衣便往床榻上走去,似乎早已习惯了两人之间这般的相处,萧晟也没有在承华宫多待,不过几分钟,晾在一边的萧晟便出去了。
……
不论是前朝还是后宫,如今都已知晓皇后怀孕了,那是陛下唯一的子嗣,自然重视万分。
一夜的时间,坤宁宫便多了许多宫女太监。
伺候的人无一不提悬着心,生怕一个过失便掉了自已的脑袋。
鲛纱帐内。
苏卿栀醒来之时,连着身子都异常疲倦沉重。
盥洗一番后。
苏卿栀看向眼前的膳食,她最近想吃些辣的,可这些都是清汤寡水的。
苏卿栀没有什么胃口,也只是吃了几口就不吃了。
不然吃多了,又会将它们全部吐出来。
苏卿栀刚想吩咐宫女撤下膳食,不远处便传来一道清冽隽冷的声音,
“这些饭菜都不合栀栀胃口吗?”
苏卿栀并未抬眸看向萧砚睢,语气淡淡,只是说道:
“太过清淡了,没有什么胃口,不想吃。”
萧砚睢不过几步便走到苏卿栀的跟前,拦腰抱起,苏卿栀便躺在了软榻上。
萧砚睢指腹抚摸着苏卿栀的小脸,轻声说道:
“朕让御膳房准备一些入口的膳食。”
苏卿栀将脑袋枕在萧砚睢双膝上,闭上双眼微微点头,“嗯。”
过了一会,苏卿栀吃了一些刺激味觉的辛辣膳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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