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安渊看着眼前还在挣扎的两人只觉聒噪,视线转向了一片荷花处,像是在处理不过再简单的事情了,
“将他们两个给淹死,查明贯籍出处,此等上不了台面的事情,自然与他们教导之人有关,将他们也给收拾了。”
萧安如在旁看着,也没有说出阻挠的话,对于这样的事情似乎已经不见怪了。
旁边的太监正欲将私通的宫女和太监拖到河边处,不一会时间,不远处便传来了让安如和安渊有些害怕的声音,
“皇后娘娘到!”
萧安渊寻声看过去,便见母后眼底对着自已流露出深深的失望,让安渊不由慌了心,与安如连忙走了上去。
跪在地上说着,
“母后,是他们惹怒我在先,我只不过是在给他们应有惩罚罢了。”
安如小手揪着苏卿栀裙摆,语气可怜巴巴,撒娇说着,
“不管是太傅还是父皇都是这样教的,且母后不也是知道吗?母后就不要为了他们这些个不值钱的奴才生我和安渊的气了。”
苏卿栀沉声说着,
“将他们赶出宫就行了。”
一左一右钳制住宫女和侍卫的太监敛眸恭敬说道:
“是。”
木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两人感恩戴德,
“谢皇后娘娘!”
苏卿栀看着眼前两个孩子,只觉得莫名地陌生,不管她如何改变,结果还是这样。
苏卿栀只觉得自已太过天真了一些,萧砚睢又岂会真正在意她对孩子的看法,不过始终要适应这皇宫的一切,这才是合乎情理的存在。
安如见着母后一直不理自已,从母后神情上,便知道她与安渊惹母后不悦了。
他们知道母后一向心善,可不曾任意大骂过下人,可宫里头宫女和侍卫私通的事情,竟然被他们撞上了,自然不可轻易放过,万一这宫里都这样,便会出现乱子,对主子不敬就是天大的过错。
安渊对于母后这样的做法却是有些不理解,这样的惩罚实在太轻了,君臣之道,主仆之分,皇宫规矩森严,也必然如此。
安渊低声说着,
“母后有父皇宠着,且母后身份高贵,谁也越界不过去,大可不必为了这些事操心,且皇宫本就是这样,母后又何必为了他们对我们生气呢。”
萧安渊眼眸还有些倔强,对于自已心中的话,那是毫不顾忌便说出了口。
安如和安渊虽是孩子,可他们眼中也看到过许多事情,这后宫之中,父皇唯一宠的女子便只有自已的母后,其它妃嫔更是不曾沾染半分,且父皇极度在意母后的感受,也在意对他们的培养。
安渊尽管解释了,也不见母后对自已说半句话,实在忍受不住,与安如一同哭了起来,
“母后不喜欢儿臣了吗?儿臣错了,可儿臣还小啊,许多事情,儿臣也是看别人如何去处理的。”
两个孩子一同哭得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