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镇远皱眉道:“谁耍小性子?”
“嘿嘿,说你还不承认。”大头促狭地笑着。
“……开你的车。”
到了刘兆家,常镇远和刘兆两人寒暄了半天,大头才想起他说的礼物,“咦?你的礼物呢?”
常镇远眼睛盯着棋盘,冷静道:“在家里。”
大头:“……”
刘兆笑道:“没关系没关系,有心就好。”
大头道:“接了和尚不就可以一起带来了吗?”
常镇远没吭声。
刘兆拿眼睛看大头。
大头道:“估计又闹别扭了。”
刘兆道:“闹什么别扭,说来听听。”
常镇远不磨蹭了,直接指挥车马冲锋陷阵,把刘兆的老将逼死在后宫。
“你不是来下棋的,你是来找人打发时间的。”刘兆道。
“哟,时间还真不早了。”大头惦念着回家煲电话粥,催着常镇远回家。
临走时,刘兆语重心长道:“结头既然是打上去的,就没有解不开的,就看你有没有这个心去解。”
有心,他当然是有心的。
但他有心想要解开这个结,却无心将同样的结再打一遍。
大头开着驶入幸福田园,小区沐浴在傍晚与夜晚的欲迎还拒中。
常镇远从车上下来,抬头看着那盏属于他家的灯,眉头忍不住皱到一起。在他来说,该说的话他都已经说明白了,就是不知道凌博今会不会照着他的思路往下走。
98、“含情”脉脉(七)
凌博今的思路显然还没有完全整理清晰,虽然仍和常镇远同住一个屋檐下,却没有再提起过两个人的事。不过这也从侧面地说明他正在认真地看待这份感情,并尝试着走计划经济。
两人的相处一如既往,只不过常镇远偶尔还是会提起搬家的事。
到中旬,凌博今伤愈销假,同时,刘兆也接到归队的通知,对于他递上去的那份报告,上面只象征性地给了个口头警告。
阴霾了好几日的刑警支队上空终于露出阳光,为庆祝两人归队,大头等人凑份子请客。
刘兆妻子、珍珍、小鱼儿男朋友、竹竿老婆都来了。一桌十个人,八个人不是有家有室,就是即将有家有室,只剩下凌博今和常镇远。
大头得意地揶揄道:“阿镖啊,这年头帅哥不值钱,得像你老哥我学习,主动出击才行。站在原地等是等不来老婆的。”
小鱼儿笑道:“谁说帅哥不值钱的?你不知道和尚在我们局里行情有多好,跟我打听他的人都快排到南门车站了。”
大头道:“那不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