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肩包开口的位置,正朝向方春竹,她随时可以点燃。
曾正业一听,气急,“点了你也会死。”
在这种封闭空间内,一旦点燃,后果不堪设想。
“我才一个人,你们有两个人,怎么看都是我比较划算。”
方春竹在单肩包底部摸索到打火机,放置在汽油边上威胁。
曾正业陷入犹豫,这些汽油不点燃,这辆地铁应该就不会有危险了。
他想方春竹至少不会这么丧心病狂,无缘无故跟他们同归于尽。
正准备松手,殳文曜迅速近前,一手拉住单肩包,一脚把她踹出五米远。
冰冷桀骜的开口,“威胁谁呢?小爷这辈子没被人威胁过!”
他一步步走近倒地的方春竹,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好听的节奏声,居高临下睥睨万物,散发出强烈的上位者威压。
墨镜被他取下,漂亮凌厉的双眸如同淬了寒冰。
“方春竹是吧,我记住你了。”
弯腰,夺走她手中的打火机。
殳文曜那一脚,完全没有收敛力气,踹的方春竹五脏六腑都在疼痛。
她脸色苍白的看着殳文曜走近,浑身像被凝结了一般,动弹不得。
这个男人很危险,是跟她不在一个阶层的危险。
她不敢反抗,不敢继续做出挑衅他的举动。
之后地铁行进过程中,方春竹离他很远,一言不发。
地铁来到第十七站,车厢门打开,乘客一如既往的上下车。
只是,这一次多了一个让他们意外的人。
副本任务要求是在终点站下车,那么花槐不能直接前往终点站。
见到她,方春竹脱口而出,“你没死,怎么会?”
花槐被赵岭保护的很好,不仅没死,连一点皮外伤都没有。
她冷眼看向方春竹,“怎么?你很期待我死?”
她看到方春竹一副犹如便秘般的脸色。
相较于方春竹,殳文曜和曾正业表现的很开心。
殳文曜伸手过来想要捏她的脸蛋,看她是不是真的活着,被花槐后退一步躲开。
她无语道:“你小动作太多了。”
殳文曜悻悻收回手,眼中却漾出笑意,是她没错。
曾正业显得热情许多,问了许多问题,诸如:“你有没有哪里受伤?”
“外面什么情况?”
“害不害怕?”
“你是怎么来到第十七站的地铁站台的?”
花槐来到这里,并不轻松。
公交车的速度赶不上地铁,为了完成她的副本任务,最终没有乘坐公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