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此人非等闲之辈呀。”见此一个小旗自言自语道。
“是啊,眨眼之间已到树上,他的轻功相当了得。”另一名小旗颇有见地的说道。
“不仅如此啊,我看他杀人的本领一定更强。”第一个说话的小旗又接着说道。
“你们他妈的在观风景呢?还不用‘乱’箭‘射’把他给我‘射’下来。”见部下手提兵器都愣在那里往树上观望,于是刁总旗朝他们狠狠地骂道。
听到头的骂声后,大家如梦初醒一般,于是都把手中的刀放在地上,从背后摘下弓箭,然后拉弓搭箭一起向树上瞄去。
恰在此时,只听头上一阵风响,一个黑影闪过之后,但听扑扑扑连续几声闷响之后,只见已有十几个明军倒在地上,所幸刁总旗见多识广,他见檑木黑疤从树上飘下来必有狠招,所以他迅速把手中弯刀奋力舞起一个刀‘花’护在自己的头上。否则檑木黑疤会第一个让他趴在地上。
看到眨眼之间就倒下十几个兄弟,还没有倒下的明军深感后怕。我靠,这也太夸张了吧,下一次是不是就要轮到自己了。望着一脸肃杀表情的檑木黑疤,大家第一次开始胆怯地向后退去,其中包括他们的头刁总旗。
此人果然是一名高手,看来我这五十人一起上也未必是他的对手,他娘的,现在‘弄’得我有些骑虎难下了,但不管怎样,今天既然骑上你了,你就是三头六臂我也要想办法制服你。这时,他回头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当他透过人群看到停在路上的马车时,他的嘴角一动,双眼顿时‘露’出一丝‘阴’蛰的微笑。
第一百六十一章 在路上 5
于是他给身边那名刀子脸,两眼如豆的亲兵使了一个眼‘色’,这名亲兵心领神会,马上手握利刃同身边的一名军士冲出人群,快速朝路上的马车跑去,因为距离太近,只有二十几步的距离,当檑木黑疤发现想冲过去的时侯已经晚了,因为那俩个明军已经跳上马车,并迅速把手中的利刃架在了兰雪儿母‘女’俩的脖子上。
见此檑木黑疤悔恨‘交’加,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他们会利用兰雪儿母‘女’来要挟自己呢?真是天大的失误啊,没办法,自己犯下错误只有自己来承担。
看到自己的人控制了车上的母‘女’,这个刁总旗顿时像打了‘鸡’血一般兴奋起来,他带着得意的笑脸向前迈了两步对檑木黑疤笑道:“你不是轻功好吗?你倒是跑啊,你可以随便跑,我刁某对你那张一宿都‘摸’不到头的鞋拔子脸没有一点兴趣,我的兴趣在那里,在那辆马车上,嘿嘿嘿。”说到这里他一阵‘淫’笑地朝马车上望去。
此时马车上的兰雪儿正朝檑木黑疤大声喊道:“檑大哥,你快走,不要管我们,先保住‘性’命要紧!”
看到兰雪儿母‘女’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再听到兰雪儿声嘶力竭的喊声,檑木黑疤的心里像刀扎的一样难受,因为他曾经暗自说过,今后绝不能再让她们母‘女’受到半点委屈,可是现在······他无奈地长叹一声,对眼前得意的刁总旗说道:
“只要你不伤害她们母‘女’二人,你让我怎样都行。”
“她娘的,现在知道学乖了,刚才你不是‘挺’狠吗?”说到这里他低头看了一眼仍然躺在地上呻‘吟’的十几名手下接着说道:“你伤了我这么多兄弟,你说我该怎样?兄弟们,现在给我打,给我往死里打。”
他的话音刚落,便围上来十几个人开始对放弃反抗的檑木黑疤是一阵拳脚相加,便将檑木黑疤打倒在地,其中有两位刚才被檑木黑疤伤到的军士怀恨在心,到路旁折断两根手腕粗的树杈,冲上来就是一顿棍‘棒’,只打檑木黑疤皮开‘肉’绽、遍体鳞伤,殷虹的鲜血将地面染红了一片。
此时的檑木黑疤双手捂住头,卷曲着身体,咬紧牙关忍受着剧痛。他暗中却施以袈裟护体内功,将丹田之气运于周身,以保护全身的筋骨脉络,任凭那雨点一般的拳脚和棍‘棒’此起彼伏地砸在自己的身上。
被刁总旗两个手下控制在车上的兰雪儿看到檑木黑疤被人家打倒在地,她对身边的两个军士哭着哀求到:“你告诉那位长官,只要是不打了,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们。”
于是那位刀子脸的亲兵跳下车来,来到头的身边,把兰雪儿的意思告诉了他,刁总旗听后抬头看了马车上的兰雪儿一眼,脸上顿时现出‘淫’笑,随后他一挥手说道:“兄弟们住手,先把他绑起来,等我们回去再慢慢收拾他不迟。”
听到头一发话,这些军士们马上停了手脚,然后找来绳子五‘花’大绑地把檑木黑疤绑的是结结实实。
看到檑木黑疤被捆绑结实以后,丁总旗一挥手说道:“先把他抬到到车上去。”说完此话他又觉得有些不对,不应该再让他与车上的‘女’人见面,于是他又改口道:“且慢,把他扔到‘毛’驴上驮回去。”
原来他们每天负责在路上巡视的时候随队都要带上两头山西炉,为他们驮一些喝的水和午饭什么的,因为当时瓦刺屡犯边境,几乎所有的马匹都被征用到戍边军队里打仗用了。
这时被檑木黑疤打倒在地的十几名军士大多都已经站了起来,因为当时檑木黑疤就没有下死手,所以他们大多都是受的皮‘肉’之伤,疼一会就自然好了,只有一位可能是‘腿’的筋骨被打伤了,但是一瘸一拐还是可以走路的。
抬头看看空中已偏西的太阳,时间应该已接近申时。刁总旗今天意外‘弄’到一名如‘花’似‘玉’的小娘子,心里很是高兴,所以想提前回去,于是他叫过来两名小旗,让他们二人带上二十人继续在路上巡逻,他带领其余三十人包括被打伤十几人押送马车和檑木黑疤先回去。
两名小旗领命带领二十人继续向前巡视走后,刁总旗跳上马车一挥手,剩余的三十几名大明军士开始调头往回返。
为刁总旗赶马车的正是刚才事端的挑起者,那名刀子脸,两眼如豆,体型犹如豆芽菜一般的亲兵。此时他挥舞着鞭子,驱赶着马车缓步行驶在那三十名大明军士的身后。
此时心里异常难受兰雪儿紧搂着‘女’儿,偶尔抬起头来看一眼前面的檑木黑疤,此时被捆绑的结结实实的檑木黑疤正横卧在那头‘毛’驴的背上,行走在队伍的中间,其中一名军士牵着‘毛’驴,另有两名军士腰挎佩刀跟在后面。
为了保护自己和‘女’儿,雷大哥经历了多少辛苦和磨难啊?从闻风峪到汾河渡口,再从古城卫所到现在,几次都险些送了‘性’命,他对我们母‘女’的大恩大德,恐怕我和‘女’儿今生今世都难以报答······不管怎样,今天我就是豁出‘性’命也要保护好檑大哥······想到这里,她一时‘激’动,禁不住两行真挚的泪水扑簌簌地从脸上流了下来。
坐在兰雪儿对面的刁总旗,正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兰雪儿,当看到兰雪儿哭了,他想对方一定是心疼丈夫了。于是他朝兰雪儿‘淫’笑道:“怎么心疼你的丈夫了,不打紧的,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不会把他如何的。”
“如果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活在这个世上。”兰雪儿突然坚定地说道,她言外之意是在警告对方不要伤害檑木黑疤。
见小娘子如此刚烈,刁总旗不禁暗中佩服起来,他刚要说话,这时一位小旗走到车前说道:“报告长官,兄弟们想下河洗个澡,请长官允许。”
听到下属们要想洗澡,刁总旗抬头一看,原来他们已经到了几乎每天都要在这条河里洗掉一身臭汗的大沙河,刚才因为太专心致志地看美‘女’了,所以没有注意。
现在看到河里那清凉凉的河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