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后假期,两人关系刚刚挑明。此时一回到遍是练习生和摄像机白塔,像多了许多双眼睛在看着她们,尤其是在单独相处时,一些事更是难以克制。
即使不做什么,也难提防只言片语中泄出秘密。
闻言,宋莺时当真抬手拔了电源,还目带深意地转头看了眼怀絮。
怀絮莫名其妙:“怎么?”
宋莺时摇头。
怀絮近来行事愈发不露声色,她第一次见怀絮给自己挖坑,别说,还真有点爽。
宋莺时莫名轻松,对接下来事愈发有了信心。
解决了摄像机,宋莺时转而去关灯,只留了床头两盏小顶灯。
酒红睡袍随走动飘起荡下,丝缎柔软顺滑显露无疑,她像披着层流动红酒,在暗夜醉人。
这样宋莺时太招人,怀絮放下梳子,手按在桌上起身,忽然,叩门声响起。
怀絮脚尖变了方向,转而走过去开门。
“什么事?”
“……”
门前,幸欢眨眨眼,越过怀絮看到暗了大半卧室,和穿着睡袍宋莺时,忽然觉得她不该在这里。
原来只有她们这群单身狗还在嗨,有夜生活已经要睡了!
成年人尴尬都在脚上不在脸上,幸欢顶着狐狸脸,严正而快速道:
“明天业务改成6点半开始了我来跟你们说声,晚安。”
说完,幸欢主动带上门,闷头往隔壁走。
作为体贴队友,她自觉滚。
门内。
怀絮望着紧闭门失笑,身后贴来温热,一双手自后方绕来,她眼前一黑,覆上丝丝凉凉布料。
她登时想起那条发带来。
宋莺时下巴在她肩窝无声挨蹭,怀絮低笑,摸索着抬手揉她发丝,转过脸闻她发间香气。
怀絮低喃:“想做什么。”
宋莺时没说话,锁骨盛着狭长阴影。
灯在床头亮着,她们在黑暗之中耳鬓厮磨,像纠葛一处绒绒飞蛾,趋着光走向灯下。
怀絮脚下被绊,颠到床上,还未起身,宋莺时便欺身而上。
她松开手,发带松松垮垮挂在怀絮鼻梁上,两端散乱在耳边发间。宋莺时顺势拂了拂怀絮长发。
此时,她双膝跪在怀絮身体两侧。
宋莺时没有注意到,她睡袍向上卷起,露出截丰润白腻大腿。
她身下,怀絮任凭发带遮眼,就着蒙蒙光,她垂眸,从缝隙中窥得春光。
一眼望去,白釉流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