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姓肖中年人不怀好意瞟着李静在看。
“今天发觉你不仅是自以为是,而且发觉你在卖屁股。所以我改主意了,不能让你脏了我肖家门风,不过我可以让你以丫鬟身份服侍我,就当是我俢阴功,积善德了。”
姓肖的淫荡一笑,那清晰月光下,他那张老脸有多丑陋就有多丑陋。
“你血口喷人,亏我一直对你尊敬有加,现在我只恨自己有眼无珠,没有认清你这个为老不尊的衣冠禽兽。”
李静脱口骂道。
“要怪就怪你们一家冥顽不化,抱着行将就木磨金公国不放。历史潮流浩浩荡荡,顺之者倡,逆之者亡,像你们家这样占着茅坑不拉屎注定活不成。”
姓肖的中年人不以为然笑道。
“有奶便是娘,我原以为你是为富不仁,现在看来你是想指鹿为马,已经利欲熏心到病入膏肓了。”
我叹道,见过不要脸,却没发现有如此恬不知耻。
“原来你们早有准备,亏我们一家人对你们巴心巴肝,原来你们却对我们蓄意谋害。忘恩负义东西定遭天打雷劈。”
李静气得快要发疯。
“你,老子现在就剥掉你衣服赏给众兄弟当礼品。”
姓肖中年人气得口不择言。
“肖兄,稍安勿躁,要不是这姓李所谓名门之后不守妇道,咱们能不费吹灰之力抓到徐向虎这个聚宝盆,他的脑袋可值一千两金子。我们是不稀罕那点钱,可与卓天林这位绝世英雄搭上关系,咱们以后可是进退自如了。”
姓秦拍拍同伴的肩膀说道。
“看来两位是安心与我的脑袋过不去了,也罢,能不能告诉你们真实姓名,也让我考虑思量下你们有没有资格当我的对手。”
我微微一笑说道。
“将死之人,你只需记住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你不必知道我们是谁。”
姓秦咬咬牙说道。“怎么?做贼心虚,或者是怕遭报应,连爹娘给的东西都不敢要了,悲哀呀!徒留一个空空躯壳,早已成为行尸走肉了。”
我故作一脸悲伤低下头去。
“你你,”
姓秦姓肖可能怎么也不会想到,明明占椐天时地利人和的他们,会把手无寸铁的我臊得无地自容。
“弓箭手射死这个鸭子死了嘴壳脑的小杂种。”
姓秦高声喊道。
“且慢,我们还未说话,你们就迫不及待想下手,是不是缺乏职业行规。”
话音未落,几个人挤了进来。
“姓秦、姓肖的,这桩大卖买因我们而起,我们也是有股,应该全程参与经营管理。虽说你们也出有力,但这不是理由,更不是你们倚老卖老剥夺我们权力,漠视我们利益的理由。”
那几个人说得有模有样。
“李哥,你们不在家等消息,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难道今天这事你们真的参与了?”
李静吓得满脸灰白,如果真是这样,那她们三姐妹不就成了助纣为虐的帮凶?
“王子已答应放你们父亲一条生路了,你们可以回去了。”
她劝道,看来她还抱有最后一丝幻想。
“你别费口舌,与他们说这些无异于与虎谋皮,白费口舌,自取其辱而已。”
我上前劝道,看来我还是低估人性阴阳和丑陋。
“不错,这位王子说得不错。我们把你们推到前面作掩护,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那姓李青年笑笑。
“你到现在还不以为耻,可见你也是丧尽天良,无可救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