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何高见?”我仍不疾不徐的问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好菜也不怕晚呀!
“但这个世上没有绝对的事情,就比如武夫对美女,明明长得五大三粗,愣是被柔情指克得迷迷糊糊。”
“哦!你是说两国交战时用上美人计,可就算上阵将士都甘心拜倒在石榴裙下,我也一时之间筹不到这么多美女。何况就算是天女散花,一旦获胜,就成为他们为所欲为的战利品,这点可是傻瓜都能看出来的道理。”
看韩利远说得如此离谱,我忍不住出言调侃嘲笑。
“王子,我这不是就打个比喻吗?”
韩利远微微一笑。
“两国交战,我们不能硬抗,抵挡一阵就放弃,让他们疲于奔命。”
韩利远出着主意。
“可你明明知道,我们国土空间有限,战略回旋空间不大。稍作抵抗就放弃大好河山,军心军心一动摇,这不是正中敌人下怀,他们可长驱直入,真好轻而易举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了。”
我摇着脑袋说道,难道这人是银枪蜡样,中看不中用,也就是纸上谈兵唬人而已。
“当然不是,咱们是战略撤退,将军士民众粮食马匹牲畜一样不留撤走,让他们立马陷入困境。你也所耳闻,这炽金王国国王卓天林为了自己开疆拓土需要,一向看重军队。加之他宝贝弟弟大将军卓天玉恃娇而宠,上行下效,这军队将士一个个牛气冲天,打仗行不行暂表不说,可对生活享受要求达到苛刻程度,而且必须无条件满足。”
“这样一来,一旦开战,军队后勤保障就是一个大麻烦,战线一拉长,更是雪上加霜。加上不能实现以战养战,他们总不能整天去找山中野兽麻烦,成千上万人吃住行都是问题,很难不保证出现哗变造反。”
“这军中派系众多,也不是卓天林卓天玉哥两家天下,和很多文武大臣有千丝万缕关系,说不定他们会借题发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目的。毕竟这个时候,是卓天林实现宏图大业开始,也是他们千载难逢的机会,群雄逐鹿,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嗯!”
我点点头,谁没有胸怀大志,就如以前注定默默无闻的我,也俨然被这场即将到来改变局面大战所刺激,胸中燃起雄雄大火。
“你说的不无道理,这样做明面上是我们吃亏,实际上是我们挖了陷阱。我们是难,但想必他们更难,到时候我们再重金招募勇士骚扰他们,让他们不得安宁,我们偶尔在他们军营随近山上偷偷马、放放毒、烧烧火,看谁玩过谁?”
我心中豁然开朗,思路和眼界更高更宽,真是听君一夕话,胜读十年书。
“王子,说句有点不礼貌的话,你这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这思维之敏捷,反应应之快,无人能出其右,属下佩服佩服。看来我没看走眼,磨金有救了,不,磨金大有希望。”
韩利远朝我恭恭手。
“韩学士,想不到你这拍马屁功也是一等一,我本来进来时忐忑不安,现在可倒好,浑身通泰,宾至如归了。”
我笑着开起玩笑。
“王子,属下常年累月在官场行走,鱼龙混杂,见得多了,自然就有了一些心得。你我初次见面,你一进来我内心确实是窃喜不已。因为你们一来,说明我们磨金还是不乏有识之士,听君一席话就觉得你是凤毛麟角。”
韩利远竖起大拇指。
“关键是你这个王子身份至关重要,一旦国家有难,你登高振臂一呼,应者云集,这样国家不就有希望了。”
韩利远说道。
“好了,咱们不要相互吹棒恭维,时间宝贵,还是直截了当,直奔主题。”
我假装埋怨道,其实人还是需要别人表扬和自我肯定,这样一来,做事谈话的心情都不一样了。
“属下遵命。”
韩利远恭恭敬敬行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