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蓦地响起一道熟悉的嗓音,如冷涧溅雪,飘荡在料峭的春风里。
书吟循声回望,“你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商从洲朝她走过来,像是早有所料她会穿得单薄,手里拿着条家里带出来的围巾,一圈一圈地围绕在她颈间。动作细腻温柔。
他鼻息间呵出的雾气被风吹散,“我不是说了,
()不会让你等我了?()”
是情人节那天,他说的。
书吟都快忘了。
她好奇:你记性一直都这么好吗?4()_[(()”
商从洲牵住她的手,侧眸望她,淡笑着:“有关于你的事,才记性好。”
书吟弯了弯唇角,与他往车停着的方向走去。
书吟问他:“小五呢?”
商从洲说:“他回自个儿家了。”
书吟大概能猜到:“是你把他赶回家的吧。”
商从洲面色温润:“是他自己滚回家的。”
书吟说:“好粗鲁的词。”
商从洲淡淡地嗯了声,目光瞭望远方,“放心,我对别人可能是粗鲁,但你肯定是温柔的。”
意料之外。
书吟一脸欲言又止。
商从洲无法接受她的质疑,伸手掐她的脸,“不是吗?”
书吟躲闪着,他手紧紧地跟上,莫名地,她就被他拥入怀里,极亲昵的姿势。
她埋在他胸口,抬眸,细眼狭长,亮晶晶的,鲜活清丽,又有几分顽劣在:“……床上的时候,你确定你是温柔的,不是粗鲁的吗?”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他揽住她,手微往下伸,揉着她腰间软肉,他低沉的嗓,声色喑哑:“我们回家好不好?好久都没有……”
即便在商家和书家,他们都睡在一张床上,然而两边家里并没有安全用品。
他们每天忙着见各种亲戚,压根没时间去买那玩意儿。而且也没必要,商从洲自问自己不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能做就不能做。
遑论——
这段时间他其实在书吟这里讨了不少便宜。
她对他属实是有求必应,温儒的含吐,饱满的裹挟,以及手指的紧放……无不让他身心愉悦。
书吟的脸颊和耳朵都烧了起来,情难自抑地溢出鼻音:“……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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