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过了?”
他有些难以置信。
被李家附庸者簇拥着踏进家门,面对一众族老和长辈的询问,李琛扯起笑容,艰难地回答道:“掌刀使实力深不可测,那些狗妖死的很干脆,什么都没说出来。”
殷慎独没有发难,是没找到证据?
还是……他认为动手脚的不是自己?
像是想通了什么。
李琛突然打断一众族老的讨论,他信誓旦旦道:“都特么赖陈宏宇,狗屁的能受住你半毫势压,半步化形都炸不死的人,只能受住你半毫势压?玛德,我看这狗东西就是想坑害咱李家!”
一语激起千层浪。
李家众老面面相觑,大胆假设:“莫非……”
“他陈宏宇是想借睚眦刀一事,对我靠山府城世家开刀!?”
一道道密信飞速发出。
一口莫名其妙的黑锅朝九重山覆压而去。
……
九重山。
虎君巢穴。
几日前叫嚣着要聂长风丧命的虎妖不知跑去了哪里。
洞穴之中,聂长风抓着两根麻绳,以使鞭之法抽开那些被虎尿淋得焦黄骚臭的秘籍薄册——《天罡童子功》、《正阳心法》、《乱披风刀法》、《仙鹤九折》和《撕山爪》。
和殷慎独所说一点不差。
轻叹一声。
他回头转身,对正捻起沾血土渣细细闻嗅的陈宏宇冷声道:“先有吞天妖王现身,后有山中所有妖君全部失踪,这帮子畜牲显然是在谋划一场大动作。”
陈宏宇拍拍手,他站起身来,点点头严肃道:“我乾坤司插在九重山的探子死的死逃的逃,这一波,对方显然是要给靠山府城来次狠的。”
冷哼一声,聂长风丝毫不把这话放在心上。
“你最好没在独儿的掌刀试炼上动什么手脚。”
“否则,那天到来之时。”
“我城隍庙将大门紧闭。”
“一人不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