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出门,只有他和郁怀白两个人。
他坐在后座,郁怀白开车。
宿洄没觉得不妥,毕竟上车的时候,郁怀白自己先坐到了驾驶位。
电梯很快来到最高层。
电梯打开时,电梯两边身穿红色制服的美女服务员立刻热情招待:“欢迎郁总,大驾光临!”
宿洄吓了一跳,下意识缩到电梯角落,拼命按下最底层的按键。
然而下一秒,手指突然被郁怀白握住。
郁怀白依旧声音冷硬:“别怕。”
宿洄一怔,顿时抖得更厉害了。
郁怀白后知后觉,慢慢松开手。
漆黑的瞳孔眸光浓郁,郁怀白想,他居然比那些服务员,更让宿洄觉得害怕。
郁怀白退开两步,又挥下手,让那些服务员散开,这才开口说道:“出来吧。”
宿洄立刻低着头,飞奔到那些衣服后面,躲起来。
郁怀白坐到沙发上,终于明白什么叫欲速则不达。
郁怀白目光冰冷,凝视宿洄藏身的地方。
他可没想治好宿洄的社恐,只是……
郁怀白想起那张接近满分的语文试卷。
一个能考清华的人,真的会堕落到浪费时间,跟自己演这些戏?
就没有一点读书人的傲骨吗?
几分钟后,郁怀白站起身,挑中几件衬衫递给藏在衣服后面的宿洄:“试一下,合不合适。”
-
从服装店出来后,郁怀白又带他去了金店。
有了刚才的教训,郁怀白提前给金店老板打好招呼,这次他们来到金店,并没有人招待他们。
宿洄松了口气,虽然离郁怀白仍有两米远,却不好意思地舔了下嘴唇:“对不起啊郁先生,我刚才,失礼了。”
郁怀白转头看他,似乎没想到他会跟自己道歉。
宿洄是个很讲道理的人。
郁怀白虽然人凶了点,但愿意帮他办理复读手续,又送他好几件名贵的衣服,宿洄很感谢他。
宿洄感激地冲他笑了下,接着又赶紧低下头来,没出息地不敢动。
感谢归感谢,然而害怕,也是真的怕。
郁怀白神色如常,问:“你伯母喜欢金镯子吗?”
原身父母早亡,一直在大伯家生活。
虽然衣食无忧,但那都是因为宿家家业大,饿不到他,跟他伯父伯母一点关系都没有。
原身伯父伯母牌瘾大,成天在牌桌上不下来,别说管他了,就是对自己的亲儿子宿铖也不管不问。
原身从小跟堂哥宿铖一起长大,兄弟俩也算是有那么点塑料兄弟情。
联想书中剧情,宿洄低着头,实话实说:“还是算了,不要当冤种。”
已经给宿家当了十几年冤种的郁怀白:……
算了,不差这一次。
他冷着眉眼吩咐柜台:“把镯子换成吊坠,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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