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着手打开,恨不能嗅嗅,“你……一直准备着……”你一直等着重新见我的一天?
“我头发长,不剪也是浪费……啊……”
“砰”的下撞在一起,只是这次倒霉的是额头,冽炎抽抽嘴角,那人忽然撕了上衣,指着胸口,惊喜地道,“阿夜,你看,你之前刻的字还在。”
一个“绝”字,一个“夜”字,歪歪扭扭地映在白皙如玉的胸膛上,不过那字体,真是不敢恭维……
亲不了嘴,亲身上总可以吧,冽炎一口含住他红 缨,学着他以前对自己的样子反复舔舐。凌宇只觉得是条狗在咬自己,忍不住将他头弄得毛茸茸,“阿夜,要不把重羽轩杀了吧。”
“嗯……”斜眼看过去,颇有几分魅惑的味道,“一会再说。”
两人都没想到,一晌贪欢,换得的是谁也无法承受的痛。
出征
凌宇被冽炎拽着倒在榻上的时候,心里关心的全是孩子,倒是冽炎不屑一顾,“放心,那么能折腾,怎么会有事。”
对方如此情 欲高涨,凌宇也是气血上涌,哆嗦着手剥掉他衣服,映目的便是那两道近乎妖艳的红莲,凌宇心中剧痛,他已是如此尊贵,怎么这痕迹还是无法消除。
“凌宇!”
魔尊陛下等不及地嚷了声,凌宇抬起头,正好见黑眸若春水,忍不住心襟驰骋,凑上去想吻他,冰凉的头盔触得对方一阵战栗。
冽炎干脆什么前戏都不要直接坐了上去,大概是实在被腹中胎儿折腾的有点惨,强悍的陛下竟然疼白了一张俊脸,凌宇惊得想拍他,“那么大人了,还是没个轻重……”
凶巴巴地横过去,凌宇顿时住了口,小心翼翼抱住他,动都不敢动,“慢慢来,别慌。”
我没慌……我只是……想你的紧……
冽炎闭上眼,轻轻吮吸凌宇身上诱人的香气,“凌宇,把头盔取了吧,我想办法给你治好。”
“不必……”躲开他探究的目光,“万年后的这张脸和重羽轩一模一样,我不想……”不想和他长一样……
问题是我亲不到你。冽炎伸出手,冒出的黑雾顿时将头盔融化,里面的容颜……
阿宇……
仿佛被刺到般别开眼,薄唇动了动,转眸正视他,不变的冰冷融化,白蒙蒙一层,有若缭绕的春雾,“阿宇,吻我,听到没,吻我!”
这快要溢出来的潋滟水光,全是因为我的原因吗?凌宇忽然疯了样将人压在身下,朝圣般吻上他颤抖的唇瓣,狠狠用力又缱绻万千,将剩下的衣服撕成粉末,修长有力的手指不断抚摸过诱人的肌肤。冽炎喘息了一下,抬眼看着凌宇的眼,只觉朦胧得像薄烟,风一吹就会飘走。
“阿宇……”难耐地仰高脖子,上身绷成条线,“阿宇,抱……抱我……”
第一次主动求欢,大概是太过窘迫,麦色的肌肤因极度的难堪和紧张变成薄薄的粉红,凌宇只觉爱怜到不行,这哪里还是什么魔帝陛下,分明他傻到极点的阿夜。
默默拉高他双腿,顺着之前结合的位置用力挺入,掠夺得十分彻底,冽炎眯了眯眼,眼中全是凌宇血肉模糊的脸,血潮般将他淹没。
“我会把你脸治好的……呃……”
体内被重重撞击,痛到不行,也爱到不行,汗水将眼睛打湿,那么真实,肯定不是错觉了……冽炎紧紧搂住凌宇,五年了,自己竟然一个人过了五年……
殿堂内不断响起糜 烂的肉体撞击声和微弱的呻吟,殿外被凌宇打昏的朱雀迷迷糊糊醒转,听到令人面红心跳的声音,心跳顿时停摆。虽然知道魔尊已经男身受孕,但陛下怎么能在殿内与男子偷欢?
朱雀狠狠掐在手心,逼自己无视一切,陛下是最尊贵的陛下,她失神地念叨了一句,飞身向殿外走去。
抬起头时,弯月正嵌在丝绒般的夜空,繁星闪烁。
红色的大地绵延向远方,热烈,也寂寞。
“大人!”
一男子惊慌失措地奔进,朱雀神情一凛,“何事?”
“属下失职,有妖人潜入王宫,刚刚将狱中重犯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