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多,但能顶事儿!
他若是再能办成这么一件大事,祁梁和祁青洲还不得对他刮目相看?顺带还能压褚煜修一头。
一举两得。
但是话说回来,上一世的时候松州好像并没有出现这么一回灾情,为何这一世突然出现了呢?
是因为他的改变,从而牵动了其他的因果吗?
不过不管怎么样,这件事都要妥善解决,还那些个黎民百姓一个公道,不然怎么对得起他们呢。
思及此,褚煜言又向褚连战保证,“父皇放心,儿臣定能将此事完美解决!”
褚连战眉头紧皱,他觉得贺正威的话有几分道理。
虽说北区的工程不小,但终究是在京城,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不敢有人做手脚。
可松州不一样,那是离京城最远的一州,且不说跋山涉水,路途遥远。
就冲“天高皇帝远”这一条,就够褚煜言吃上一壶的,更何况他还那么小。如果硬要说不合适,其实褚连战的担忧要占的更多。
但褚煜言确实是最合适太子的人选,他还需要再替他铺铺路。
“朕再考虑考虑。”
褚连战想要喝口茶缓缓,可茶盏中的茶水早已凉透,没了滋味。
“父皇,时间不等人啊!”
褚连战看着急切的褚煜言,眸中有些许挣扎和犹豫,可转念一想,他迟早都要自己面对这一切的,不如趁早放手。
当即便决定下,“那就由你带队,前去松州赈灾,贺爱卿辅佐一二,明日便出发!”
褚煜言和贺正威异口同声,“是!”
褚连战摆摆手,两人相继离开了。
这一趟要准备的东西很多,兵马、粮草、保暖物品等等。
但对于褚煜言来说,最重要的是去和祁青泉报备。
褚煜言快步回到了寝宫,唤出了言二。
“你快马加鞭,先行一步,去查松州州令,把他的罪状给本宫一项一项列出来,在本宫抵达之日交给本宫。”
州令便是一州之长,掌管着一州的事务。官虽不高,但权利大,还是实权,也算是当地的“小皇帝”了。
言二应下后,一个闪身便消失了。
褚煜言转头吩咐言一收拾东西,自己则进入了密道。
---祁府
祁青泉撅着小屁股蹲在花坛边,手肘抵在膝盖上托着腮,满脸的不解和难过。
入了冬,所有的花花都盛开又败落了,但是七色花依旧没有动静,只是发了芽,冒出一茬儿又一茬儿嫩叶。
其实祁青洲也头疼,许久前春桃找过他说那个花为什么不开。
他哪里知道,这种子是祁青云带回来的,本来说什么一朵花能开出七种颜色就足够玄乎了,他觉得开不出来才是正常的。
可是又不能这么跟小妹说,只能让她再等等。
这一等便入了冬,小姑娘不哭不闹也不恼,从来没有缠着他们问过这花怎么还不开,但他每次见她眼巴巴的蹲在那守着花,他就心疼。
“小妹,来大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