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跟沈鸯相比,他觉得白昔昔更适合周越。
男人醉酒正是需要关心的时候,他如实报了地址,白昔昔很快出现在酒吧里。
她话里全是担忧:“周越,你还好吗?怎么喝这么多酒?”
钟郁止打算功成身退,“他今天心情不太好,我也喝了酒,不方便开车,你送他回去?”
“嗯,我送他回去。”
白昔昔压根没看他一眼,满心满眼全是周越,钟郁止不当电灯泡,离开之前把桌子上的项链悄悄拿走。
他可不想看周越醒酒后满酒吧找项链,然后又重新戴上,睹物思人。
就算做件好事,偷偷给丢了吧。
……
耳边,恍惚间有人在呼唤:“周越,周越。”
男人睁开眼睛,看清楚眼前人,闪过一瞬间的失落,他抬手揉捏眉心,音色倦怠:“你怎么来了。”
白昔昔伸手扶他,“先别问这些,我送你回家。”
回家?周越脑海里闪过城中村那间小小的屋子。
沈鸯不在,回哪门子家?
他起身,脚步虚浮往外走,白昔昔想扶他,根本无从下手,只能默默跟在后面。
她特地开车过来的,结果周越没有要上车的意思,坐在路边的花圃旁,“太晚了,你回去吧,我让司机过来接。”
白昔昔咬唇摇头,“我不走,你喝了这么多,我不放心。”
打火机短暂点亮男人的面容,他轻轻吐息的样子性感迷离,白昔昔喜欢看他抽烟,在一旁坐下。
半夜,又是酒吧门口,很快有男人过来搭讪,“美女,进去喝两杯?”
白昔昔往周越那边贴,警惕道:“谢谢,但我和男朋友在等车。”
男人扫周越一眼,见他没表示,继续邀请:“来嘛,我们人多,玩起来热闹。”
周越冷冷睨向他,“你听不懂人话吗?她说了不去。”
男人刚开始以为他是个软蛋好欺负,这会子嬉皮笑脸抬手,“好好好,不打扰你们。”
白昔昔扯了扯周越的衣角,美目温柔:“回家吧,这么晚了待这边怪害怕的。”
周越坐进后排,侧过脸看窗外的风景,路灯一盏盏往后划过,十几分钟后,车停在家门口,他下车,客气疏离的地道谢。
“等等!”
白昔昔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语气可怜:“我一个人回家害怕,你家客厅借我睡一晚,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