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觎抓着她腰身强行将手又放了过去,可她却又再次避了开来,他想起身让人取容器过来,却被她死死缠着腰身,稍一将人拨开,沈霜月失了那股解热的清凉就委屈的小声直哭。
他只能将人又抱了回去,而沈霜月立刻就将头埋在他颈侧,攀着他的肩膀似小狗轻舔着。
裴觎只觉得自己快要炸开,喉间猛地翻滚时,抓着她腰身的手用力一紧,他朝后仰头避开时,耳朵红了一片。
“背过身,出去!”
裴觎声音暗哑,朝着王骥低喝。
王骥眼见着二人姿势暧昧连忙转身,等绕过屏扆时,里面裴觎这才单手压着沈霜月,将手放在自己嘴边。
他咬着伤处用力吸允,待口中血腥充盈,这才长臂自怀中娇软之人身后绕上去,手掌扶着她的头,低头靠近之后嘴唇落在她柔软之上。
“!!”
关君兰站在门外,虽然隔着屏扆看不清楚具体情形,可是隐隐约约的光影下,那山水绸面后的二人似鸳鸯交颈,彼此相拥时满是旖旎靡艳。
他们……
他们!
关君兰险些晕过去,脸上涨得通红。
完了。
大嫂的清白没了。
牧辛只扫了眼就快速垂着脑袋,眼观鼻鼻观心,胡萱更是大气不敢出。
里面沈霜月想要避开嘴里的东西,被裴觎强硬撬开逼着吞咽下去,等将口中的血渡过去后,他便又再次低头覆在掌心上。
待到用同样的办法渡了好几次血,他掌心伤处已经泛了白,怀中的人才渐渐不再像是刚才那般痴缠,连急促的呼吸也缓解了几分,软着身子靠在他怀中。
屋中烛火撩人,那诱人的香气弥漫在四周。
她嘴边全都是他的血,满是情潮的脸上如玉染朝霞,雪肌,殷红,伴随着喉间压抑的喘息,让裴觎不敢多看,他舔了舔唇边,心跳都快了许多,只伸手将人抱着一动不敢动。
过了许久,怀中才传出声音。
“裴…侯爷…”
沈霜月抬头时,似是认出抱着她的人。
裴觎连忙低头:“可好些了?”
沈霜月指尖轻颤着,之前盖过理智的药性被压下去了些许,可体内那翻滚的情潮却还是难耐,她脸依旧红着,说话声音也是颤抖:
“…难受……”
那种不由自主,仿佛疯狂想要将人扑倒的欲望,让她害怕。
“别怕。”
裴觎低声安抚了一句,就想继续给她饮血,见掌心的伤口血不多了,他绕过她身子取剑就想再划别处,那动静惊得站在外面的王骥急声道:
“侯爷,您的血用多了也无用的,谢夫人体内的药性只能缓解,您就是给她喝再多的血也是解不了的!”
裴觎的血?
沈霜月只觉得喉间黏腻,口中的血腥味更是浓郁至极。
是裴觎用他的血,帮她压制了药性吗?